,觉得他在吃醋。
但现在不会了,自作多情也该有个限度。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上床去花楼还能是为了什么?”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元白微把我按在门上,居然开始脱我的衣服。
他扯开我的腰带时,手指无意触碰到我的肌肤,我感觉到他的手指也那么凉,像是一块暖不热的玉石。
被他管教多年,我骨子里对他是又敬又畏的,此刻被他按住,挣扎不开,又看见他冷峻神色,就忍不住害怕得浑身颤栗。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斥责他:“元白微,谁,谁准你脱我衣服的!”
元白微沉声:“我看看你能胡闹到哪种地步。
”
他很快把我脱得一丝不挂,那刀刃般雪寒的目光,一寸寸地看过我的肌肤,像是在审验什么物件。
我觉得屈辱,尤其这屈辱是元白微给我的,便越发不是滋味。
“当初我主动脱光衣服,你都不肯看我一眼,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我咬着牙,眼泪却忍不住滚落:“原来也是个混账!”
元白微看见我哭,也没有放开我,大概是我总在他面前哭,他已经看惯了。
他让我趴在门旁的红木立柜上,按着我的双腿分开,手指碰到了什么地方。
我“啊”地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后,满脸涨红地捂住了嘴,腰也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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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白微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碰那个地方?
“混账!不要脸!”
我不知道还能骂些什么,只觉得又羞又恼,幸好他只是碰了一下,就移开了手,然后把我的衣服递给我。
再开口时,他已经恢复了冷静:“你没有。
”
“没有什么?没有上床?”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迷惑道:“我,我上床,也是用前面,为什么你要看那里?”
听到我说那句话后,元白微沉默了许久,才替我披上衣衫。
“你还小,不懂这些事。
以后少和李悬厮混。
”
说完,他垂着眼睛,月光镀在他的眼睫末端,类似冰霜的质感,又冷声补充:“还有宋雪庭你何时同他这样要好了?我记得你讨厌他。
”
“你不是不准我讨厌他吗?我说一句他的坏话,你都要打我手心!”
提起这件事,我还是止不住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