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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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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边的那枝丹桂。

     原地还残留着那女人身上的沉香调,他借闻花之名,偷嗅秋后荷塘边的这一缕沉香,天舒云卷后,脸上由衷地勾起一抹红。

     第25章第二十五捧麦现在就让你吃个饱! 厦屋里一入夜,鞭痕的伤痛便开始发作。

    周铁生靠在一根明柱上,听身边的弟兄们呜呼啊呀地叫成一片,他也想跟着他们叫,可看到师父毛五都没吭声,更觉得自己没资格叫痛。

     屋外月光一点点渗透进来。

     周铁生把之前留下来的几个水晶饼分发给了弟兄们,希望这些圆溜小巧的点心能够缓解他们身上的疼痛。

    毕竟当初也是他拖几个弟兄下的水,而对于毛五,更是说不出的愧疚,非几个水晶饼就能抹平。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什么也不用说。

    ”毛五躺在干草堆里,像是快没有了力气。

     “你没必要卷进这个事里头来。

    ”周铁生剖心破肚地对他讲,“你我非亲非故,为我一个外人连累你亲儿子一家,毛老五,这事你办得太不值。

    ” 毛五没搭理他,自顾自地说,“昨个夜里我又梦到了阎王爷,他拿着判官笔,催我赶紧上路。

    我吓得骡子都没牵稳,连忙跪下来问,阎王爷呀,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急着收我?阎王爷说,你没有错,就是时候到了。

    老天要你三更死,你就不能到五更。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头一回做这样的梦了。

    ” 周铁生明白他想说什么。

    毛五想说的是他已是命烂之人,时日不多。

    是生是死不过一个翻身的事,或许下一秒钟他就走了。

    既然如此,在走之前发挥点余热,能让手底下的年轻娃娃们少些诸如此类的“鞭痛”,也算功德一件了。

     只是他显然低估了整件事情的险恶,这也不怪他。

    一个劳作了大半辈子的马仆,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围在马号里喂草铲屎。

    他就像他喂养的那些老马,勤恳、沉默、任劳任怨,对诡谲多变的人心有着一种非黑即白的天真。

     穷人们总是这样相互取暖,总觉得凭借团结就能冲破桎梏,实则这种团结单薄得像张纸,一万个人的天真和团结,有时抵不过一个人的歹毒。

     夜里没过多久屋子就闯进了一伙人,是这些天看守他们的几个兵差。

    周铁生从他们身上闻到了雄浑的酒气,正要发问,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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