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害羞冒出来,她赶紧从床上撑起身体,推拒着蒋泽赋扒她衣服的动作。
“怎么了?”他离开了她的唇,凝睇着她,英挺的五官里漫出怔忡。
“额,我穿的这个秋裤有点紧,还是我自己脱吧……”杨禾栀胀红着脸,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蒋泽赋:“……”
他竭力忍着笑意,立在旁边静静地看女秘书开始脱裤子。
杨禾栀飞快瞄了一眼蒋泽赋,他光裸着身体,整个人高大修长,肌肉线条紧实利落,没?有西装衬衫的?束缚,像一匹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雄狮,站在她面前是完全覆盖的?架势。
男人身上仅存一条内裤,裆部被鼓鼓撑起粗壮一根,看得她下身又泛起湿意。
“你也脱啊……”她吞咽了下口水,坐在床边拽着裤子往下扒,小声提醒着他。
暖色光晕里,她瓷白的肌肤泛着珍珠光泽,腰肢似玉簪弯折,起伏的胸臀曲线丰美盈润,整个人白花花一片呈现在蒋泽赋眼前,像美人油画在笔下初诞。
蒋泽赋没?说话,抬腿将内裤脱掉,本来蛰伏的性器被放出来,直愣愣竖在杨禾栀眼前,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男人的手?臂直接圈合住她的?腰,轻而易举把她扑倒在床上。
他的吻落得突然而凶烈,舌尖带着攻城略地般的侵入感,像是要榨尽花蕊深处最后一滴蜜。
杨禾栀在突如其来的攻势下有些懵,脊背深陷进软床内。
空调暖风扫过汗湿的锁骨,两人裸露的皮肤相贴粘连,浑身都淌着薄汗。
绸般的床单布料被打扫的佣人熨烫得如同镜面,此刻却在他们纠缠的体温下生出褶皱。
杨禾栀的毛衣衫斜挂在床尾凳上,蕾丝胸衣零落在深灰羊绒地毯间。
“蒋泽赋……”
蒋泽赋辗转在她唇角,低低应了?声,密密麻麻地啄她的?唇,气息滚烫,语气却克制又绅士:“怎么了?”
杨禾栀的潋滟的眼角蒙上了一层晶莹,含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