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天高高在上,矜贵自持的蒋泽赋。
喜欢她这句话,从他嘴里已经说了第二遍。
杨禾栀被这样的话搔得痒而发烫,连带着心口也洇开片温热。
她忽而仰首,唇瓣急切地寻向他的。
理智的防线在瞬间崩塌,她只想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尽数抛却,让这个吻成为此刻唯一的真实。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敢来打扰他们。
蒋泽赋任她小米啄鸡般亲了一会儿,声音明显哑了,揉着她的脸颊,撤开一点距离:“先带你回去。
”
蒋泽赋的套间在三楼楼梯的左侧,右侧便是蒋凌宇的房间。
他单手抱着杨禾栀的腿弯,另一只手拿着她的鞋子,杨禾栀则环抱着他的脖子,用腰腹力量撑着吊在他身上。
进了屋子内,杨禾栀被男人放下,她完全放下白天清醒时的羞怯,睁着杏眼新奇地打量着四周。
房间很大,书房的黑檀木格栅与卧室的米灰色丝绒墙面形成冷暖对冲,然后是拐角处的衣帽间以及卫生间。
杨禾栀赤脚踏过地上的波斯手工地毯,在书桌旁的整面嵌墙落地镜前驻足。
镜面里的她妆容精致,肤白粉唇,耳朵上的钻石反射出熠熠光芒,一身黑裙婀娜动人,衬得整个人身材玲珑有致。
她故意将裙摆旋开四十五度,弧度扬起又落下,随即扭身看向男人,黑色塔夫绸上的钻石在暖光灯下泛起珠光。
“蒋泽赋,我今天好不好看?”
“好看。
”
男人倦懒地倚着墙,解开的袖口露出腕表,眼中满是对她的惊艳,于是又补了一句:“你哪天不好看。
”
他说完,抬腿走到她身前,站在她身边,男人身高腿长,恰好穿着与她及其相配的黑色衬衫,衬得人宽肩窄腰。
半敞开的领口恰好打破了他本人的冷硬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