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阴蒂的轮廓。
杨禾栀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起伏如海浪拍岸。
蒋泽赋旋即用腰腹微微发力,炽热的龟头顶端如火燎般反复研磨着阴蒂中间紧闭的细缝,每一次轻触都让被半抱着的人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
臀部的肌肉紧绷如弓弦,他轻轻挺腰,一次次试探性地撞击,整个柱身擦过两瓣阴唇,往臀缝直挺挺塞进去,陷进杨禾栀饱满的肉臀中。
仅仅是这样的摩擦,杨禾栀的身体便已如春水般泛滥,湿意透过布料渗透出来,小溪一般的淫水在不断往外流淌。
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蒋泽赋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她忍不住发出妩媚的呻吟,声音如同夜风中的丝竹,勾人心魄,仿佛真的被彻底操弄了一番。
杨禾栀被磨得又疼又爽,颤着身体喷出一股水,隔着布料浸在了蒋泽赋的棒身上。
他感受到一股接一股的湿意袭来,粗喘着气,将女秘书那有些性感的蕾丝内裤彻底扒下来,抱着她大腿的臂弯青筋暴起,肌肉隔着衬衫和外套被撑起了轮廓。
终于,可以毫无阻隔地感受到杨禾栀下身湿热的触感,那是她的另一张嘴,轻轻咬住他的肉棒顶端,随着她的呼吸节奏,缓缓含吮着顶端的一个头。
他龟头上的马眼因为兴奋和刺激不停张合着,前列腺液断断续续往外吐。
杨禾栀的穴口没有被扩张过,仍旧紧紧收缩,在抗拒又似在挽留,粗硕的性器顶端一次次试探性地深入,却又在刚刚起了个头时滑脱而出,反复的拉锯战,让空气都变得粘稠。
她有些害怕地小口喘气,蒋泽赋的眼眶已染上了一层薄红,呼吸愈发粗重,怕伤到她,他只能压抑着想要不管不顾狠狠撞进去的冲动。
……
磨了好一会儿,杨禾栀都快哭了,她有些破碎地发出呻吟声:“啊,哈……嗯你,你别进来,求你了,我害怕。
”
被这样的温香软玉包裹住,蒋泽赋发出一声轻叹,但又克制着舒爽收住了声。
“好,我答应你,不欺负你。
”他柔声跟怀里人保证着,选择退而求其次。
“栀栀,乖一点,你摸摸它。
”
他又叫她的小名,随即腾出一只手抓住杨禾栀的掌心,带着她抚上他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根,哄她道:“你动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