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闪过亮光,在体内灭顶的快感袭来之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下身过电般战栗着喷出一股股水。
她的睫毛颤得如同暴雨中的蝶翅,整个人像一株被夜露压弯的铃兰,彻底载倒在纯白色的床单上,双腿从蒋泽赋的肩膀上滑落,头发凌乱地到处散着。
快感带来的余韵还萦绕在她的脑子里,杨禾栀已经完全丢了力气,此刻只余下支离破碎的喘息。
27乖乖等着让他干
顶上白炽灯的冷光如瀑倾泻,在杨禾栀濡湿的睫羽间碎成粼粼波光。
她仰躺在雪白的床单间,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光斑,恍惚间像是沉在深海,每个毛孔都在吞吐着咸涩的潮汐。
指尖还残留着床单被抓到褶皱的触感,此刻正随着尚未平复的脉搏微微发麻。
她喘息得太厉害,连带着视线都无法准确聚焦,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地摇摆着。
蒋泽赋起身去卫生间漱过口,坐回床边,将快要软成一摊水的女秘书捞进怀里时,感受到她脊背战栗的余韵仍未消散。
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温柔地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
男人的衬衫领口蹭过了杨禾栀发烫潮红的脸颊,雪松香混着情欲蒸腾的气息扑面而来。
“冷么?”他低声问,喉间震动的频率仿佛与杨禾栀尚未平息的心跳共振。
杨禾栀蜷在男人的颈窝处摇了摇头,方才那些缠绵的画面突然又涌入脑海她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每个细节都在拷问着她的理智,可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所有战栗的欢愉。
蒋泽赋怕杨禾栀明天起来又发烧,捞起被子将她严丝合缝地裹住。
“今天先在这里睡,明天起来我让护士再给你测一遍体温。
”
“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再回酒店。
”
杨禾栀能清晰地听见他腕表秒针的走动,像在丈量这场荒唐的倒计时。
她终于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握住了蒋泽赋的手臂:“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