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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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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婉觉得眩晕,整个人只能挂在沈行身上,他的胸膛这样火热,连带着她都不再觉得湖水冷了,只想靠近再靠近热源。

     水下一切声音都隐去,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同他一样剧烈。

     他的吻这样强势而急切,像是在沙漠中苦等的旅人,迫不及待地汲取她,抛却所有障碍,要将自己的气息全都奉献给她。

     该怎么办,怎么办……然而,身体比她诚实,她已收紧了双臂。

     她是如此贪恋他、想念他,她开始意乱情迷地回应着他的吻,痴迷于他的深情不可自拔。

     在愈发往湖水深处沉时,宋婉惊觉不妥,抵在他的胸膛的手哀求似的掐了掐他。

     沈行心领神会,却并不放开她,边吻着她边往上游,他的吻近乎暴躁,像是要她偿还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冷落和痛彻心扉,要她为自己的谎言付出代价。

     不知何时,他已将她拖回岸上,宋婉浑身软的没了力气,也不知是在水中消耗太多体力,还是被他亲晕了,整个人浑身酥软地压在沈行身上。

     这姿势暧昧,那被湖水浸透的薄薄衣衫哪里能掩住饱满柔软,他情不自禁地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仿佛二人之间的每一寸衣物都成了碍眼的隔阂。

     他着急的甚至没有将她拖的更远,两个人的腿还在湖里泡着。

     她的鬓发被湖水浸透,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后背贴在被日头照的暖洋洋的,青草和花香侵入鼻息,耳边是远处岸上时断时续的丝竹管弦声。

     宋婉觉得他的手越来越重,鼻息愈发凌乱不堪,像是要逐步走向不可控的事态。

     “珩舟珩舟……”她无力地推着他,一边承受一边躲闪,“哥哥。

    ” 曾经,她被他挠痒痒时,或者俩人玩闹她认输时,都会眉眼弯弯地撒着娇叫他哥哥。

     “我在,我在。

    ”沈行只觉得眼角酸涩,情谷欠盖不过失而复得的委屈和珍视,他浅浅吻她,蹭她的鼻尖,哑声道,“婉婉,我一直在。

    ” 宋婉觉得自己像是一片飘零的叶子,无法做主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着他,仿佛她本就该与他是一体。

     沈行从未觉得自己会有如此贪婪的一面,他见过他的婉儿尚未及笄时的模样,那时的她清秀天真,对一切抱有好奇心,撩人而不自知,那时即便他有歹心,也愿意自苦,来保护她的天真。

     而如今她鬓发散乱,面颊酡红,眼角眉梢都是妩媚艳光,她已知了人事。

     想到这,沈行的心陡然一痛,痛彻心扉。

     他曾在月下看过她的身子,原来再放在心尖上不忍染尘埃的人,但凡动了心思,就会有露骨的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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