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戏有必要做这么全套么!?
沈湛抬起眼,那淡漠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宠溺,淡淡道:“怕疼?”
宋婉叹息一声,朝墨大夫伸出手去,闭上了眼,咬着唇。
沈湛将她拥进怀里,贴着她耳边轻声哄:“疼就咬我。
”
墨大夫的金针熟稔地刺入宋婉的穴位中,来回挑捻,神情专注,看起来并不是第一次为她施针的样子。
宋婉蹙眉轻吟,其实说疼倒不是很疼,只是那种胀痛酸涩的入侵感,让人难受极了。
她忽然想到很久之前曾见过墨大夫为沈湛施针,那才叫万箭齐发啊,浑身各大穴位刺入金针,定是疼痛难忍的。
沈湛看着怀中的人,可能是在佛门香舍居住惯了,并未着妆容,昏黄的夕阳余晖映照着她素净的脸,如覆了一层柔纱般稚嫩可亲,忍痛时蹙着眉,叫人心生怜惜。
他忍不住道:“轻点。
”
墨大夫收了针,曼声道:“……力道不及给世子您施针的十分之一。
老朽再给姑娘增添一味药,丹参一味,功同四物。
”
这时外面传来喧嚣的声响,夹带着瓷器碰撞声,宋婉从沈湛怀中抬起头凝视着外面,“这是在干什么?”
墨大夫道:“姑娘忘了,今日是二公子归来,王爷办了家宴庆祝呢。
”
“哦对,我给忘了。
”宋婉哦了声,瞟了眼沈湛,“世子先前告诉我的,瞧我这记性。
”
沈湛道:“我先去父王房里,待宴席开始时你再过去就是。
”
宋婉应了,“好,你去吧。
我看着她们给你把被褥换了。
”
沈湛许久没回王府,又长了个狗鼻子,放置了月余的被褥肯定被他不喜,趁着婢女来换东西的空隙,她可以好好找一找……
墨大夫说了,谋反是需要本钱的。
首先就要找到他贪渎的证据,趁着老皇帝没死,局势还稳得住。
沈湛出了院门,步履匆匆往王府上房走去,成川侧目一看,才发现世子已面容冷肃如寒霜,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在宋姑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