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珩澜有什么……皇子殁了,圣上肯定伤心郁结,的确不宜提册立之事,王爷考虑得对呢。
”
这一年来,沈湛不再对她隐瞒,她也从沈湛的叙述中了解了朝堂之上的暗涌。
她明白了父亲为何会狠心让她来替嫁。
沈湛是仅存的亲王世子,若是皇帝再没个一儿半女,除了荣王和晋王之外,便只有沈湛可作为皇位继承人。
荣王殿下年事已高,明显不是皇位之选,他也无心皇位,巴不得皇帝哥哥能多活些时日,最好比他活得长,这样他才能安安稳稳的寿终正寝,至于皇位会是谁的,游戏人间的荣王殿下根本懒得考虑。
而晋王殿下,在北境劳苦功高,自从青年时去了北境,就从无回来的意思,但私底下动作不断。
皇帝表面上对这个弟弟和善,实则早就防范于未然,这些年一直没对北境的军权彻底放手过。
而皇帝倒是看起来胜券在握,并不为小皇子的离去、皇嗣空虚而焦虑。
帝都局势尚不明晰,她若是嫁了他,走明路,真成了世子妃,有朝一日沈湛入帝都,她定是要跟着去的。
麓山一夜,胸口的那疤痕,一直在宋婉心上没有淡去。
“现下多事之秋,等以后再说吧。
”宋婉循循善诱,语调缓慢如在空气中杳然扩散的安神香,她将头靠在沈湛胸膛,“只要珩澜的心在我这,名分不名分的,无所谓。
”
沈湛下颌线的线条冷硬,在她的手攀上来的时候,整个脸庞的神色才柔化几分。
听了宋婉的话,他的心里一阵无奈的愧疚,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皇子殁了,整个计划便要提前了。
这一年来,一直在继续用寒凉之物让身体看起来抱恙。
身体沉疴已久,应不易让女子有孕,但他还是担心有纰漏,每每与宋婉同房,都会提前用避免女子有孕的药物。
情酣耳热时,看着她期待的目光,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