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音在头顶呜咽出声,很快被枕头淹没掉。
他拇指按在阴核上,持续施力按压,另两只手指探进穴里,摸索着湿热内壁,用力往里插顶。
沈辞音混混沌沌的,被他用手指玩穴,刺激得不住喘息,枕头都要揪变形。
言昭掌心用力下压,裹着阴阜狠狠揉了一把,沈辞音陡然深喘一声,终于出声,黏糊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地笑,掐着阴蒂狠捏,“是不是太爽了?”
沈辞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腿心忽然一热。
言昭低头含住了她。
他一边舔一边继续用手指插穴,唇舌的吸咬里比手指单纯地按压揉捏更令人酥麻,舌面舔过敏感嫩肉,从下到上,湿润温热,舌尖裹着小小的阴蒂,夹在齿间反复吸吮,埋在她腿间吃出一片水声。
手指进出间,指腹磨过层叠软肉,带着力度狠狠按压,双重刺激,沈辞音呻吟的声音连枕头都遮不住,模模糊糊地在头顶响起,隐约带了点哭腔。
“言昭……嗯……”
线条漂亮的脊背弓起又坠落,她整个人像一张满弦的弓,被他拉到极限,就等着那一点爆发。
她双腿在他头两侧,夹得很紧,不自觉地乱蹬,腿心蹭着他的脸颊,痒痒的,他抽了个空,侧头舔了下那颗痣,在软肉上咬了一口,听她闷闷地哼,溢出更多喘息。
言昭转回腿心,埋头继续用力舔吸,含着阴蒂用力吸吮,同时指尖用力深顶
穴口水液猛然喷出,湿了他一手心。
沈辞音只来得及急促喘叫出声,身体瞬间紧绷,持续了几秒,随后潮红着脸,彻底瘫软下来。
潮吹了。
全身卸力一样松软,沈辞音从高潮坠落,陷在余韵里爽得发懵,恍惚间,只庆幸自己今晚水喝得不多,不然刚刚绝对要在他床上尿出来,然后被他故意以弄湿他床的理由狠干一整晚。
明明一切都是他导致的。
高潮后,两片阴唇软肉湿淋淋,瑟缩着黏合,言昭起身,跪在她腿间,握着硬挺的阴茎,随意撸了两下,龟头对准腿心,顶开两瓣嫩肉,上下浅浅滑弄,抵着发涨的肉核,拨弄着边蹭边撞。
沈辞音刚过极致的高潮,还敏感着,被他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