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能吃喝又能折腾,陈执每日里尽数精力都给了那越来越鼓的肚子。
可给多少都是不足,一日陈敛骛伺候午睡醒来的陈执,看着他睁开眼茫然问自己是谁,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搬了石春台来诊脉,他看过之后说:
“这是肚里的小东西和他爹抢食呢,把他爹补进去的全都抢走吃了还嫌不够,现在又抢他爹自己身子里的气血。
”说着石春台又摇了摇头,无奈笑道,“人都是气血所养,陛下日给不足了才会这样,左右熬过这一两个月,生出龙胎以后把身子好好补回来,就什么都好了。
”
陈敛骛气得要命,可什么法子都没有,只能一天天越发谨小慎微,日夜守着护着陈执。
如今陈执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双腿也随之分开。
他的双乳先前就被陈敛骛玩弄得很是敏感,如今孕期更甚,每每被他吸吮着,下面也流水不休,是以每次哺奶都免不了一番云雨,陈执都习惯了,此时春意上脸,喘息着分开腿等着几把进来。
今天陈敛骛却只是摸着淫淫冒水的屄肉给他揉了揉,那几下如隔靴搔痒顶不了事,陈执不满眯起眼来,意乱神迷地仰面呻吟。
陈敛骛也不舍,可还是吸罢了奶水以后抽出手来,抱着陈执把他抱坐起身,那帕子去给他擦下面流的水。
陈执从躺着变成坐姿,难受得直锁眉头,喉咙哼吟不休,软在陈敛骛怀里索要。
如今他的肚子实在太沉了,只要是坐着或者站着,硕大的胎儿抵坠腹下那处,快感就如时时重压着阴蒂一样。
陈执孕时重欲,便是无事时也思情潮,哪里受得了这样折磨,所以他如今只要躺在床上,再不要起身忍这苦楚。
“枕儿乖。
”陈敛骛柔声哄着他,伸手找来衣裳,“崔老头今天跟朕急了,他几个月见不到你,非说我又把你怎么着了,现在下了朝追到前厅立等。
”
“先前我驳了他数回,这次再不让他见你一眼,恐怕他都敢拿着你给的白玉相杖逼宫了。
”陈敛骛边说着,边亲手给陈执着衫,“我们穿上衣服,就去让他看一眼,好不好枕儿?”
陈执的乳头每天被咬得经不得碰,下面穴嘴更是日日张合流水,受不了一点衣料摩擦,所以陈执如今在寝殿里都是昼夜裸着身子。
左右现在陈敛骛事事不让旁人接手,不穿衣服也只有陈敛骛看着。
陈执听着他说这些,心里竟有了几分明白,不再一味蹭着他要肏,也忍下喉中呻吟,连喘息都只敢轻轻的,兀自凌乱呼着热气。
陈敛骛趁他配合,把衣衫给他系好,稳稳打横抱在怀里,一路抱出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