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都比女子要大些,随着月份愈演愈烈的情绪波动也是,他知道陈执一向抑制自稳的极好,这次却是压不住了。
但凡怀身之人总是对夫君格外地依赖些,石春台想着此时该让那臭小子来安抚安抚,就叫侍从去肇权殿喊人了。
陈敛骛来得很快,朝才上到一半,一听是石春台和溥哉宫的人来喊,风风火火就罢朝赶回来。
“枕儿!”陈敛骛踏靴入殿而望,却只见殿中石春台守在帐外,对着他招手。
“怎么了?”陈敛骛看着紧闭的罗帐,放轻了步子疾疾走来,小声问道。
石春台对他附耳叮咛了一番,让他入帐,自己去殿外领人提匣走了。
陈执正在帐中榻上坐如僵石,他感受着自己乳尖的涌动,感受着奶水沿胸流下,感受着湿漉漉的衣裤被褥,却只是紧咬着牙关闭目,一眼也不要看。
“枕儿。
”陈敛骛轻轻撩开帐子,走了进来。
只要走近了,就能看见陈执裸露的上身,两边乳尖沁着奶白珠子,鼓胀的孕肚上不断滑落乳流,亵裤都打湿了,床褥也洇深一片。
这场面看得陈敛骛双瞳骤缩,可纵使再血脉贲张,他也看出来陈执的烦躁,看着他埋头握拳,指头被捏得毫无血色。
陈敛骛强忍下所有的心思,平稳住气息坐到陈执身旁,伸臂搂住他然后低下面去看他,“枕儿,我来了,不怕,没有别人看见,只有夫君在。
”
陈敛骛搂他抱他,身上的气息包裹住他,声音近在耳边说着“我来了,夫君来了”。
陈执紧绷的身子气力半卸,靠在他身上,烦闷低声说道:“我不要这样。
”
“好,好,我们不要这样,”陈敛骛贴抱着他低声细语,握着他护着身子的长臂,“给夫君看看好吗?”
陈执任他把自己的胳膊拿开,露出乳汁纵横的前胸,陈执自己却不想看,偏头把眼别开。
陈敛骛为了压制自己粗乱起来的气息,近乎是憋着气说道:“让夫君帮你好吗?”
“石春台说出乳了要吸出来,不然会堵住乳头,我帮枕儿吸出来好不好?全吸光就不会漏了。
”
陈执闭了闭眸,感受着陈敛骛的鼻息近在胸前,乳头激得蜷缩起来,颤落一串乳珠。
“我不要这样……”陈执喉咙收紧,挤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