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下。
陈敛骛觉得那一大碗醒酒汤根本就没用,自己此时的头颅晕胜先前,好晕,似乎血不知道往哪涌了,只顾着冲向脑门和阳根,这两处恨不得一齐爆了。
陈执扶着他进去了。
后穴不比前面的女屄,还没被肏开,紧小嫩净的穴口绞在一起,似乎与之相比,那门口的杵着的巨棒粗大得有点傻愣愣了。
骛儿自己想想办法。
陈执用哄孩子的语气对陈敛骛说着,似乎是长辈带小儿解一道书本的难题。
男人的本能并没有在酒前伏偃,陈敛骛抹了满手前穴的水去揉后面,把后面揉开了,揉得自己也会冒水了,提棍顶进去。
骛儿真棒。
陈执说。
彼时陈敛骛才挤进去一个龟头,就这么被夸得整根阳柱颤了颤,面上更红更热了。
陈执笑着给他肏。
自那次闹戏以后,又是连着七日断绝荤腥,陈执比陈敛骛忍得还难受,虽然他每日面上不露声色,但他自己知道,这个不过一月余的骨肉对他影响太大了,陈执从没想过自己的头脑里会每日净想着床榻那事。
难得有此良辰,陈执毫不吝啬的为他夫君助兴。
“夫君把穴口撑得好大,”陈执伸指描摹着自己的后穴,那里一点点塞进几把去,已经被撑得绷成一圈圆线了。
陈执抬眼看向陈敛骛,小声问道:“夫君要摸摸吗?”
那是什么眼神……陈敛骛一生皇家教养却被他看得想骂娘,只觉血气一股股涌上涌下,头晕得不行。
“肏进去了……夫君好厉害。
”陈执为了容他,更大分开双腿,露着腿根给他顶,后穴虽然紧,但好就好在湿润得十分配合,没有半点干涩之处阻塞他行事。
陈敛骛被他哄着夸着,只觉酒醉得更厉害了,全凭脑里仅剩的一根弦吊着,才能告诫自己不能全顶进去,不能肏狠了,也不能碰着前头。
陈执知道陈敛骛到底是有数的,舒然在他身下享受,嘴里一会儿说夫君好会顶,一会儿又说最喜欢骛儿的大几把了。
每次一被陈执夸,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