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陈敛骛一挥手间,群兵持刀而入,按住满殿伏跪贼臣,以刃加颈。
崔家长子正站在刀剑之中满身落汗,忽而听到高台之上那人叫他。
叫他过来读太祖遗诏。
陈敛骛下了龙座,款步丹墀,与崔家长子擦肩而过。
他走至殿下,站立百官之前仰视皇位,一撩龙袍,长身而跪。
“臣,不肖玄孙陈敛骛,恭请太祖父遗旨纶音。
”
大殿鸦雀无声,只有这道声音高旋绕梁。
崔家长子站在高台之上,看着殿下刀架脖子和未架脖子的群臣伏跪一堂,为首跪着的是龙袍天子。
他拿起那张太祖御墨亲笔正是龙匣解药中的那封信。
一句一句地念出来。
他念的是陈朝内添属国而外除狄患,念的是驻边百万儿郎卸甲归田,念的是他大陈社稷运隆祚永。
念的是满堂贼臣的死期。
崔家长子亲眼看着自己念完最后一字的时候,堂下的天子一扬手。
几十颗人头滚地。
而天子的手并双扬于头上,向前俯身叩地而拜,长呼敬宣:“太祖元皇,万寿无疆!”
“太祖元皇,万寿无疆”殿中留存的皇党余臣跟着皇帝一起叩拜山呼,惶惶如在梦中。
流血漂笏。
跪地之人尽是一脸一身的血。
日后的这一朝老臣,谁都会记得今日肇权殿中的血杀之气。
这是大陈百年断江颓山的转运之气。
崔家长子愣愣看着那长跪于血泊之中的陈室皇帝。
想起了那几百号经他之手挂职留京的贤良白士,想起了那个二日并出的天象。
二日并出,二主并世。
并世的是姜家与陈皇的流言已经席卷了天下。
而崔家长子心中,浮现出了另一个答案。
朝上跪太祖榻上操太祖,亵玩太祖乳头阴蒂,内射宫腔
“枕儿……”
下了朝,陈敛骛草草回殿梳洗更衣,披着一身常袍就赶来陈执的地宫。
刚刚朝上跪太祖跪得有多恭肃虔敬,现在榻上压枕卿就压得有多旖旎淫邪。
陈敛骛浑身和陈执相缠相蹭,唇齿也吮着,手也伸到屄里摸着,“想你……朕刚才在朝上就想操你了……”
“想着朕身下的那把龙椅,枕儿拿小逼压着坐了三十多年恐怕之后每次上朝都会硬。
”
“我们还在那上面云雨了半个白日,整把楠木都被枕儿那天的水泡透了,朕今日闻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