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抬起身,另一只臂也合抱上他的脖子,对他贴面说道,“每晚都想得臣难受,把床榻想湿了也睡不着……”
“陛下给臣揉揉……”
陈敛骛的呼吸也彻沉下去,大张着五指移到他身下秘处,隔着鹤氅揉弄起来。
陈执摇头喘息,紧贴着陈敛骛脸颊情动皱眉,说道:“要陛下伸进去揉。
”
“马上就到了,到了床上朕用几把喂卿卿好不好?”陈敛骛含吮着陈执唇肉粗喘,长腿大步走得飞快。
陈执侧目看向前路,离岔口只有半射之地了。
“陛下今日不朝,肇权殿内无人臣要陛下在龙椅上喂臣。
”陈执拉着陈敛骛的袍袖说道。
一句话撞到无道昏君的心坎上。
“卿卿,这可是你说的。
”陈敛骛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对陈执贴耳说道。
脚下大步一转,扬唇朝着肇权殿走去。
龙椅上玩哭太祖,穴塞扳指珠串磨湿楠木椅面,放置play
“心肝,你就像是长在这上的一样。
”
陈敛骛进殿把陈执抱到高台龙椅之上,退后一步而观,注目叹许道。
这龙椅是开国之世名匠造的,椅身九条威龙盘啸,六尺香楠流金。
陈执也确算是有半生都长在了这上面。
“陛下过来。
”陈执靠在龙椅上叫他。
陈敛骛反而往后走,长身倚在殿柱上欣赏着他,扬唇笑道:“卿卿,到了这儿可就不由你说话了。
”
大殿宏广可纳百臣,此时空旷,出言即荡回音。
“把衣服脱掉。
”陈敛骛如鹰见食,双目执迷盯着他。
阳根已经在龙袍之下贴腹紫胀,但陈敛骛不慌不忙,他这辈子最强的地方就是能忍。
“之前都是不穿中衣的,怎么两月以来,衣裳倒越裹越严了。
”
陈执没有异议,他是定好了主意此次要对陈敛骛百依百顺的。
抬起手宽衣解带,褪下鹤氅,解落绸袍,再剥下素白的中衣。
最后伸指到发顶,拔掉玉冠银簪。
除了三千长发垂荡蔽身,陈执胴体一丝不挂
楠木黄华金耀,辉映着裸体上的肌理线条,有力而矫健,癯瘦而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