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看他一身蜂腰猿臂,鹤势螂形,笑着点头对崔怀景说道:“文谋之家,倒是出了个将才。
”
“叫什么名字,年齿几何?”陈执掉转头来看向少郎。
“姓崔名鹄字光风,如今二十有二。
”崔鹄应声答道,双目朗月生辉。
陈执扬唇看着他,想到陈敛骛和他也是一般的年华,下月便是二十四岁的生辰了。
“会骑马吗?”陈执逗他。
崔鹄一身的好武艺,哪能听得这话?登时说道:“我马上弯弓贯取双鹰,策马一日可驰千里。
”
“好,”陈执拿出一封信件,伸手递给他,“那你便策马奔赴宜县,把这封信面交陈氏族长。
”
崔鹄看着那封信,又看看他,游疑着并未接。
他怕这位陈君只是拿了份跑腿的琐事打发他。
崔怀景在旁坐观着,却知道涉及到宜县和陈氏,此事必非同小可。
陈执见他不接,也并不说此信的内容,只是说:“你这番去,能领回来多少兵,就让你带多少兵。
”
崔怀景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七分,当时吓得站起来拦道:“不可!”
崔鹄却一听“领兵”就亮了眼睛,绕过爷爷接过那封书信,抱拳一拱,“昔年太祖慧眼如炬,惯识匡世英才于萍水一面之间,我看贵君今有太祖元帝之识!”
陈执朗声而笑。
捆绑蒙眼狂操太祖,昏君执拗的占有欲
“刚才你在庭中是在对谁笑,嗯?”
陈执刚回寝室,就几乎是被陈敛骛抓着扔到了床上。
陈敛骛的身子覆上来紧紧压住陈执,扳着他的手扯他的衣袍,“朕一直在寝室里等你,隔着窗户看得分明,嗯?那是谁?”
陈执一个不防,竟不想陈敛骛哪里生出来的这么大的蛮力,
和蛮火。
陈敛骛扒开衣服提根就往里撞,撞得陈执咬住舌头喉间闷哼。
整根阳物直捣穴心,陈执的阴穴窄小,这么一来几乎撑得要裂开。
陈敛骛却不顾穴道的紧涩,一下下拔出来又撞进去,“朕问你话呢!那是谁!”
“那不是谁......”陈执皱眉以手抵额,额头上疼出冷汗涔涔。
陈执不是挣不过他,只是他的伤口未愈,陈执不愿同他做这种无端之斗。
他觉得陈敛骛真是无事生非,问道,“臣不能对人笑了?”
陈敛骛闻言火气却是又掀一层,双目如烧,咬牙质问道:“你凭什么对别人笑?”
陈执听这话一愣,看向陈敛骛,一时不知他是不是痰迷心神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