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手在陈敛骛肩上胡乱拍着,“摆驾,快走。
”
陈敛骛五世玄孙,也有幸遗传到了陈执的一身孔武劲力,把陈执的腿分到自己腰身两侧,长臂箍着他的后背,手托着他臀腿就站了起来,下面的几把仍牢牢嵌在陈执体内。
他另一只手还有功夫捡起陈执掉落的长袍,抖展开披在他身上。
就这么迈下丹墀,大步向殿外走去。
昏君抱着醉酒太祖边走边艹,“自己上来骑大马,要含紧啊”
回天子寝殿,陈敛骛抄了条花径近道,夜色暗冷,但闻一片香潮。
陈执只身坐在陈敛骛的阳物上,深深地吃进去,走动颠动间,顶撞得腹皮冒尖。
他哪里受得住,闭目皱眉拧着身子,要逃离这熬煎,动作间绸袍刮牵花刺。
“乖,不动,在辇轿上呢,再动提防摔下去。
”陈敛骛哄骗着陈执,语尽温柔,抬手把他的绸袍提起来,袍摆浸染花露,湿滑如穴道。
“你诓朕......”陈执仰头无力,气声喘喘,“分明是马上,马......硌朕”
陈敛骛沦陷在他这醉态里了,爱不释手,哑声低笑着回道:“那陛下酒后骑马更要小心了。
”
说着,抱着陈执的腰便往上挺身,鼻梁抵在他额角,覆唇亲他,“这段路颠,陛下忍忍......”
陈执肚皮都要穿破了,哪还忍得,抬声道:“放朕放下朕!朕要解手”
陈敛骛喘息愈粗,离花径走入花丛,手臂护着陈执的背把他抵在桂树上,粗茎充血,在他甬道里疾进疾出,操得陈执张口只有喘叫,哪里再能说出话来。
一滴汗珠从额滑下,径沿长睫滚落,陈敛骛哑尽一把嗓子,仰面望他,情欲蒸面,“臣也想尿了,陛下等等臣好不好......”
粗硬的肉棒越抽越急,越顶越深,最后直直挤进宫腔里,一股一股地痉挛喷射进去,浇得陈执意识空茫,浑身发颤。
这一射射得长久,精液多到陈敛骛把阳柱撤出来陈执的下腹还是微凸着。
陈敛骛把陈执从自己身上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