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举妄动,以免刺激他再使出别的手段。
“是大哥操的你爽,还是这玩意弄的你爽?”徐立水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捻玩着汁水浸透的结合处,性器退出肉壁,只留下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后猛力向前,不断操可怜红肿的肉唇,沉甸甸的袋囊打在饱受摧残的肉唇上,鼓起如同两扇贝肉肥厚。
“呜……啊……”然而我已经说不出话,高潮过后已经完全投降任他玩弄,性器不停从刁钻的地方撞击进甬道,我只能顺从着本能的反应他所有的挺进。
当徐立水终于停手时,我已被迫推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满身的汗液和汁水,合不拢的腿大张着,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淌下去,精疲力竭的仰躺在台子上,大口的喘气,害怕他再催动阴蒂夹。
“还早着呢!”高潮的眩晕感还未减退,徐立水再次缠了上来,不断的把精液灌入我体内,无一例外的射入甬道深处,而我也被操到无法自拔的潮吹。
“看你怀孕了还怎么跑!”
当我重新拥有意识已经是第二天,连续性交让我感觉浑身肿痛涩胀,被灌满精液的肚子沉重的下坠,连甬道都隐隐作痛。
肆意的做了那么多次却没有采取过任何避孕措,想起徐立水说的话,抱住了胀痛的头。
我不想再有小孩,宝宝就没保住,再有一个,如果依旧遗传了我的缺陷,徐立水容不下他的!就算他改变了想法,等他长大之后,变成了和我一样的性奴,我不愿意看见!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去卫生间,用花洒清洗下体,经过一夜的吸收,射在深处的精液早就干涸吸收,我只能咬着睡衣的下摆,一遍遍的扒开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拿水冲洗,期盼可以躲过一劫。
“你在做什么!”徐立水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语气叫人不寒而栗。
我顿了顿,继续手里的动作,直到被他粗暴抢下,扳过我的身体,“你觉得这样有用?”徐立水暴力的把手指插进肿痛的地方搅动,没有声音,“全部被吃进去了啊。
”
我痛的晃了晃,面对面接受他的怒气,硬着头皮问,“我朋友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轻蔑的哼了哼,瞥了我一眼,用毛巾把我们俩都擦干,“与其有空关心别人,不如先关心关心你自己。
”
“他帮过我,你别碰他!”被他触到的地方寒毛直立。
“别让我再听见你提他!”徐立水不耐的把我拖到床上,逼问我,“你刚刚在干嘛?”
明知故问!
我扭过头不说话,他冷冷道,“你没有资格拒绝我,从你抛下孩子那天开始!看不出来你心真硬。
”
他怎么好意思跟我提宝宝?
我心里百般滋味,悲从中来,反驳道,“我抛下宝宝?是你看宝宝有问题所以把他丢掉了吧,我们到底谁残忍啊?既然你不要他,把他还给我就好啊,我自己养,不用你我也能把他带大,我带他走的远远的,不会碍你的眼,让别人知道你有个不健全的孩子!”
他更生气了,不可置信的瞪向我,凶的要吃人,“我看你病的不轻!”
“有病的是你!你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强迫我不满意还不放过宝宝,我连大学都没读过,被你关在家里,每天提心吊胆怕你又使出什么手段欺辱我,不要再拿喜欢当幌子了,喜欢一个人难道就要肆意地去伤害他吗!你这个魔鬼!”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