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捏住我的脸,眼睛危险的半眯起来,审视般盯着我,“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现在害怕了?以为装疯就能躲过去?会不会太迟了!”霸道的撕开我的裤子,粗鲁的翻弄检查,“他碰你没有?”
手脚都被制住,心底越来越绝望,我咬着牙不愿意理他,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拼尽最后的力气与他对抗!
徐立水目光阴郁闪烁,眉毛立了起来,厉声逼问,“别叫我问第二遍,后果自己掂量!”
他的威胁让我浑身一僵,是的,我知道他的手段,对亲人乃至亲身骨肉都可以弃之不顾的魔鬼,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咬着唇与他僵持着,忽然他俯身压下来,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两根手指一鼓作气戳进我干燥的下体,被舌头温柔舔舐惯了的娇嫩入口痛的打颤,“去死!”登时眼前一阵发黑,“别把人想的和你一样龌龊!”
手指熟捻的按压着甬道,像是要验证真实性,来回折腾了许久,混乱中双腿被打开到最大,屁股也被抬起来,生怕哪里有漏掉的吻痕没被发现,我痛的开始吸凉气,无奈的像个货物一样被翻弄着,嗓子被什么哽住,泪水无声的涌出来。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永远只能在徐立水的掌控下苟延残喘的活着,做个专属的性爱娃娃!生育工具!一味的懦弱和忍让换来的是屈辱和伤害!这般不堪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眼下一瞥,徐立水“哼”的收手,“别以为哭能解决问题,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你实在让我太失望了,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敢跑!”
阴蒂被捻住摩擦,下体可悲的湿了,徐立水对我了若指掌,自如的撩拨着淫荡可耻的肉体,欲望根深蒂固的烙印进灵魂中,面对这样堕落的自己既羞耻又愤恨,眼睁睁看着徐立水从裤子里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从后面猛插进来。
“啊!!!”
好深!!没给我喘息的时间,尽根没入的粗大性器又往肉穴的深处捣了捣,徐立水发出一身销魂的低叹,“真紧……箍的大哥很舒服,叫出来,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你。
”开始不断狠插。
雨点般的吻随着性器上下不停的冲撞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咬着牙低头躲避他的强吻,久违的性器实在太大太硬,快要把下面挤破了,“不……不要……不要碰我!”
“躲什么躲,你有哪里我没碰过?几个月前你还天天自己扒开骚穴让我舔你的阴蒂,舌头刚刚缠上去你就爽的发抖,稍微啜一下里面水淌的跟泄洪似的,你被我舔过多少次高潮了自己也数不清了吧?有什么好躲的!”每一下都粗鲁地插到最深处,卵蛋啪啪地撞击在细嫩的肉唇上很快就鼓了起来,粗硬性器疯狂的抽插在甬道里狂操,频率越来越高,插的一次比一次重,忽地停留在让我们都为之战栗的一点上,“除了我还有谁能操的你流这么多水?你拿什么拒绝我?生了孩子还要跑,贱人!””
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下半身强硬的耸动,狠命地狂插,拍拍我失神的脸颊,“看看这是什么?专门买给你的,两个一起搞更爽。
”自顾自的拿出一个阴蒂夹夹在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