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手指发出指节发出“咯咯”的挫骨声,身体也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唇角都不易察觉的抽搐着,脑子一阵阵发麻空白,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从隐秘处滑落,空气中迅速弥漫出一股腥甜。
接着是第二下,是爷爷的拐杖。
“老爷,五少爷是二爷唯一的血脉,望您三思。
”
朦胧里,大哥反复唤着我的名字,似乎是……哭了……
够了吗?结束了吧!可以不再烦恼了,噩梦也会远离我,好像回到了久远的过去,虽然很孤独,心却不曾空荡。
窗外不知何时已下起暴雨,漆黑的一片,飘过来的只剩下风吹过的沙沙声。
醒来之后小腹如常,一片平坦,在病床上躺了许久。
没人来看我,我也没见任何人,只有护士和医生匆匆往来,重复着打针吃药吃饭睡觉。
几天后可以下地,我尝试出门,门外有保镖守着,我哪儿也去不了。
从一个牢笼,换进另一个牢笼。
在哪儿都一样。
出院的那天我只身前往异国他乡,场景如出一辙,送我上飞机依旧是文叔,我走的干净利落又疲倦不堪。
没有回头,只是路上心里发虚,不知缘由的痛哭。
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从我身体的深处撕裂。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没有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一丝琢磨的痕迹,只有自己知道,这具屈辱的身体将在无尽的岁月中消磨掉我对人生的渴望。
11
星星摇摇欲坠被遗落在河流般深沉的天幕中,随着往事一起逐渐淡去。
我努力的睁开眼,脑中一片恍惚,梦境与现实交织,时而百感交集,时而心如止水。
下意识的选择逃避,昨天我还在学校教书,我有一群可爱的孩子们,他们来自同一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