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大股大股的体液染湿床单。
拖着酸痛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打扫,心里的防线随着一件件沾染荒淫的证据崩溃。
要逃出去吗?逃出去就能过上渴望已久的过正常生活吗?未来一片茫然,事实上我无能为力,没有钱,也没有一技之长,人海茫茫,渺小的就像蝼蚁。
可以跑的掉吗?能去哪儿呢?要怎么活下去?被抓回来的话……
我害怕,害怕面对这一堆假设问题。
现实总是伤人的。
或者,嗯……也许可以以死明志,当我抚摸上锋利刀片的刹那,冰冷的器皿凉的心惊。
手一抖,水果刀便落到地上。
同尊严相较,我只能选择当个普通的胆小鬼。
我根本都没有勇气。
只盼望大哥早点玩腻,变成了漫长生活中我唯一的寄托。
我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懦弱的只知道一味隐忍、妥协,到最后换来的是连呼吸的自由都要被剥夺,把自己从绝望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大哥越来越有恃无恐,渐渐的我不再是他弟弟,更像是个奴隶。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我接出主宅同他住在一起,每天只有我们两个,按照他的要求一点点的改变,直到完全失去自我。
后来甚至连学都不用上,每周固定请老师来家里授课,清一色的女老师,规规整整,穿的好像电视里的教导主任,其余时间专心在家等他。
他不喜欢我出去见人,不喜欢我和别人接触,就算呆在家里也不甚放心,电话响过三声没接就会立马回家质问我在干嘛,平日回来后总要细细地问今天做了什么,这是每天除了做爱之外第二重要的事,得不到满意答案就会一直问,如果我在回答的过程中有一丝迟疑,便会阴沉着脸反复确定,晚上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折磨的我痛哭不止,连连求饶。
他变态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强烈的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也因为怕被人发现畸形的关系不敢和别人靠近,顺着他的意,自己把自己圈禁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那两年我怕他怕的厉害,事事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