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她是被困在网中的小玉兔,从她身上蔓延出来的每一条线都应当连向自己,这张网上除了他们两个不应该再有他人。
感受到她的僵硬,他语气放缓了些,带着一丝伪装后的温柔:“晚晚,叫哥哥。
”
姜映晚的脸逐渐涨红,咬着嘴唇半晌不语,直到下一波毫无预防的冲撞来临时,她才绷不住地软在他怀里,尖叫着出声:“哥哥!”
“呜呜……”她又开始哭,实在受不住了往他怀中赖,泪眼朦胧地寻找着他的嘴唇,“陛下哥哥,您饶了我吧……”
天子看着她红通通湿漉漉的眼睛,心中的怜惜终于盖过欲|望,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她,轻叹道:“太可怜了晚晚……”
他的晚晚怎么能这样可怜,是他让晚晚变得这样可怜。
天子眼中涌现出一丝愉悦的笑意,轻柔地抱着她,像波涛托着一只摇摇晃晃的小船,于岸边卷起了千堆雪。
……
姜映晚抽抽噎噎地缩在他的怀中,宫女进来收拾残局时她始终埋着脸不肯抬头,从耳根到脖颈一片通红。
天子轻拍着她的肩,像哄小孩子一般:“不哭啊晚晚……”
等宫女都离开,她才伸手轻轻锤了一把他的胸膛,闷声闷气道:“都怪您,我都没脸见人了。
”
那些宫女进来看到一地狼藉,肯定都知晓他们方才做了什么,他怎么能在处理政事的地方这样乱来,那些奏折都被弄脏了。
天子不偏不倚地任由她捶打,安抚她道:“男欢女爱乃人间常事,晚晚不必介怀。
”
姜映晚瞪他:“您可是陛下,怎么能这样纵|欲?”
是的,在她看来,他从昨晚到今天的种种行为就是在纵|欲,明明他从前都是那样寡欲绝情的,她入宫大半年了都没见他临幸过哪个妃嫔。
他还整日说着要养生,催促她早些睡觉,现在可好了,他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