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变了个人。
最过分的是方才……竟掐着她下巴逼她叫“父皇”,非要听她带着哭腔喊出来才肯罢休。
好坏好坏!
天子伸手覆盖住她水汪汪的眼睛,既是有些心虚,也是担心自己再克制不住,想到方才她惹人爱怜的模样,他不觉滚了滚喉结。
姜映晚被迫合上双眼,耳畔静悄悄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或许真是方才那一番折腾了太多体力,如今安静下来,倦意忽如潮水般漫上,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终于抵不住疲倦,贴着他的怀抱沉沉睡去。
翌日,姜映晚在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朦朦胧胧地张开双眼,轻眨了几下,待看到眼前那个高大的身影时,脑子迷糊了好一会儿。
天子比她早起,仅披着外袍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卷书缓缓地翻看着,听到身旁的动静,目光转过来。
“醒了?”他搁下书,俯身吻了吻她的脸,一缕黑发滑落到她的脸颊上,痒痒的。
姜映晚懵懵地望着他:“您没去上朝吗?”
往日她们也同枕共眠过,每每早上醒来,枕畔都是空荡荡的,此时见他仍在,竟有些不确定。
“大婚休朝三日。
”天子指尖绕着她散落的青丝,眼底漾着罕见的慵懒,“朕若丢下晚晚独守空闺,岂非辜负春宵?”
说话间,指腹不经意擦过她颈侧的红痕,惹得她轻颤。
醒来第一眼就能见到他,姜映晚心中甜滋滋的,说话也像是含着蜜糖,软软糯糯:“那多好呀,我也想您多陪陪我。
”
闻言,天子眼眸倏地转暗,偏偏她毫无自觉地说着这些勾人的话,神情却天真懵懂,眼眸满满对他的依恋。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试探问:“晚晚还疼吗?”
姜映晚还不知人世险恶,天真地摇头:“不疼了。
”
其实本来也没有多疼,只是有些灼热,昨晚上完药就好了很多,早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