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纤柔的小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胸膛,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带着一丝蛊惑地低语,“那您要做我的什么呢?”
一个被压抑已久的念头如洪水般冲上他的脑海,疯狂地催促着他开口。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朕想做……”
朕想做晚晚的什么?
眼前的一切骤然如潮水般退去,梦境破碎,天子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胸膛剧烈起伏,浑身被冷汗浸透。
他一只手死死撑住额头,指尖微微发颤,低沉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寝宫中显得格外清晰。
夜色如墨,深沉得仿佛化不开的浓稠,此刻距离天亮尚有一段时间。
守在门外的郭延听到寝宫内传来的动静,连忙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迅速点亮了烛台。
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渐渐驱散了寝宫内的阴影,映照出天子略显苍白的脸色和紧锁的眉头。
郭延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多言,只是默默观察着天子的神情,心中暗自揣测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良久,寝宫里才响起天子压抑低哑的声音:“摆驾华胥宫!”
现在?郭延心中一惊,令仪郡主早已睡下,此时前去岂不是打扰?然而,尽管满腹疑惑,他却不敢多言,只得恭敬应声:“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
他正欲上前服侍天子更衣,却被天子挥手打断。
“不”天子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几分挣扎与克制,“别去打扰她。
”
他勉强压下内心的渴望,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最终缓缓闭上了眼。
一切都是梦!
他死死攥紧双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健硕的身躯上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与不安。
晚晚不可能嫁人,更不可能离开他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而梦中那句未答复完的话,仍萦绕在他的心头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