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季母来敲门都没有开过。
直到深夜,季时序拿着钥匙悄悄打开了季秋池的房门。
她蜷缩在床边,睡得不安稳,听到门转动的声响,他她知道是季时序来了。
季时序贴着她的背将她搂在怀里。
“对不起,哥哥今天不是故意的。
伤口还疼吗?”
季秋池没有答话。
知道季时序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季秋池的脸上,她猜翻身抵抗,“脏。
”
他愣住,眉头紧蹙,“你说什么?”
黑暗中,季秋池一字一句的再次重复,“我嫌你脏。
”
季时序冷了脸,翻身起来进了洗手间,一阵洗漱后又回到了床上。
打开床头柜上的小台灯,一句话没有就压着季秋池的唇亲了上去。
季秋池手上有伤抵抗不开。
直到季时序自己意喘着粗气躺在床上。
缓过一阵后,季时序缓缓开口,“漱过口了。
”
“车上也是意外。
”
“今天下午的事是我不对。
”
他一连串的解释,季秋池根本么有听进去。
意不意外、对不对又有什么关系。
事情已经发生,一句道歉又能解决什么呢。
季秋池低低的应了一声,不在说话。
季时序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心底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这段时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
但他从来都无法拒绝江揽月。
就算亲眼看到江揽月摔碎了手镯栽赃到季秋池的身上,他还是一味的偏向了她。
等到怀里的小姑娘睡着后,季时序悄悄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第二天,季时序下楼时,季秋池已经在餐桌上了。
看到他来,她像平时一样叫他,“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