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加油,自己进了洗手间。
江揽月与季秋池两个人下了车。
江揽月嗤笑地看着她,“看到了吧?他还是放不下我。
”
季秋池靠在车门上,满眼的漫不经心,“那又怎么样?”
她说的一点都不在意,江揽月看到她这样的神情,心里更加不痛快,取下手腕上的玉镯递到她的面前,“这是妈妈送给我最后的遗物。
”
“如果它碎了......”
玉镯在季秋池的面前应声而落。
江揽月笑的恶意,“我应该是会很伤心吧......”
说完,便捂着脸哭着蹲了下去。
上完洗手间回来的季时序看到这一幕快步跑过来一把推开季秋池,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季秋池,你在做什么!?”
季秋池没有想到江揽月竟然利用自己妈妈留下最后的遗物,有些愣了神,不禁觉得江揽月是个狠人。
若是她的话,为了一个男人大概率没有这样的勇气。
季秋池被季时序推的身形不稳,往后倒去,白嫩的手直接压到了玉镯的碎片上流出血来。
她皱着眉,一声不吭。
江揽月扑进季时序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无碍的,不过是妈妈最后留给我的手镯碎了,我一定可以修好的。
”
说着就挣脱开季时序的手要去捡地上那一堆碎片。
“秋池说手镯好看,我就取下来给她试试,但却不小心掉在地上了......她一定不是故意的,时序你别怪她。
”
她说的可怜,就连季秋池都快信了这个她自编自导的戏剧。
季时序拦住她,看着季秋池的眼圈发狠,“季秋池!揽月很小就没有了妈妈,这是她妈妈留给她最后的东西,你怎么敢?”
季秋池静静地看着他,任由手上的伤口鲜血直流,苍白解释,“不是我。
”
现在这个情况,就算季秋池辩解,季时序也不会再相信。
果然,听到季秋池这么说,季时序脸色阴沉的让她滚。
索性,季秋池直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