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我都几乎没理会过,最后一个就帮她实现一下咯。
”
陆跃群半眯起眼:“她要你隐瞒她的死讯?”
“根据她的遗嘱,”陆晦说道,“是的。
”
“她还说了什么?”陆跃群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弥留之际,还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
”陆晦淡淡地说道,“那时候我在另一个城市念书,等到我赶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她有肝癌。
她不是要单单骗你一个的。
”
陆跃群从书桌前的椅子上站起来,走下台阶,在陆晦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双手交叉相握,审视着对面的陆晦,“我听说你们母子的关系很不好,是吗?”
陆晦耸耸肩,“没错。
”
“为什么?”
陆晦看了他一眼,这个老头今天怎么问题那么多,但他还是沉着气,波澜不惊地说道:“那你为什么和她关系不好?”
陆跃群皱了皱眉,眼里带着令人无法忽略的压迫感:“是我在问你。
”
陆晦直面他眼神中的压迫,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在问我之前,您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陆跃群沉默了许久,才说道:“给我看看你的耳朵。
”
“不必了。
”陆晦淡淡地说道,“我是不留疤体质,现在就一个小疙瘩。
”
“她天生就会折磨人。
”陆跃群低下头,苍白自嘲地笑了笑,“怨不得你讨厌她。
”
“我讨厌她不是因为她虐待我,”陆晦耸耸肩,“我八九岁学泰拳的时候她就打不过我了。
”
真正令陆晦讨厌她的是她那副要求陆晦必须以争取继承权为目标而生存的嘴脸,所有事都要尽善尽美,绝不可以输给其他人。
坦白说,她对陆跃群的种种极端执念令陆晦对爱情倒进了胃口。
包括现在,陆晦厌恶他们两人看他的时候都只是透过他从而看到对方的样子,谁有空管这两个据说是他父母的人到底有没有爱情,他只知道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她用来挽回陆跃群的工具,也不是陆跃群弥补她的忏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