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臀间被那根不属于自己的粗大肉棒恶狠狠的挺进抽出着,喷出来的骚汁溅在空中。
他感到非常的难堪偏头过闭上了双眼,泪水涌出来湿透了细长的睫毛。
可云殊就是要他亲自睁开眼看着一切发生,用动作逼着他看过来,大鸡巴激烈的将嫩红的穴口肏翻,疯了一般的抽插。
“啊啊啊不要够了够了呜呜呜小殊唔唔唔”
云宿眠刚偏回头来,就被捏开着嘴钻进来了一条舌头,云殊已不是当年青涩的少年只会胡乱地乱舔口腔,他挑逗地勾着他舌尖缠绵在一起,吸吮走他口中的液体和空气。
接着就感受到了身体都要被肏飞的力度,将沉重的大床都摇动了,一阵昏天暗地的狂干,精液终于抵着骚心大力的冲刷进来。
“哈啊啊”
被吻着肏着至后穴深处,等到被松开之时,云宿眠都要喘不上来了,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红红的舌尖颤动着,丰润的唇瓣肿得破了点皮。
骚鸡巴软倒下来耷拉在小腹上,顶端仍自顾流着小股小股的精液,高潮让他久久换不过来。
云殊埋在胸口舔那一对红红的奶头:“二哥,只要你说你也想我了,我就原谅你。
”
虽然他刚刚就已经原谅了。
但云宿眠不知道啊,又看不出他的想法,他都不太能回忆起云殊小时候什么样子了,只知现在他完完全全是条不叫的疯狗,一张嘴就能用獠牙将猎物咬死的疯狗。
肉棒还在湿哒哒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着,肏肿了也没有就此放过骚心,还重重的碾着。
“想你的呜二哥有想小殊的二哥想你的呜呜呜肏太深了”
云宿眠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剧烈痉挛着终是潮吹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往龟头上浇。
“怎么想的,用骚逼想的。
”云殊跪起身来,将他柔软的身体对折高,屁股对撅到面前。
他掰着臀肉看红肿湿漉的骚屁眼紧紧裹着自己青筋暴涨的可怖鸡巴,抽一抽都有晶亮的淫液从缝隙中溢出来。
“二哥是不是想小殊,想得骚逼天天流水?”回忆着在军营里听别人谈论过的情话(骚话),云殊毫不留情奸烂里面淫浪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