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爷托着两条被射伤的腿往前爬,大叫:“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有傅衡和傅征才是傅家的孩子吗?那我们算什么??”
魏国公:“他们是傅家院子里的芝兰玉树,你们就?只是与?其争抢养分的杂草而已?。
今日用你们这一院子的杂草,换向家一株芝兰玉树,你们也算死?得?其所了。
”
“爹,你好狠的心。
”傅二爷哭道?。
“那你记住了,下辈子不?要托生在公侯之家,去做个山野农夫,或许更适合你这种庸才。
”魏国公并不?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外面,他在等,等外面的卫兵冲进来。
片刻后,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魏国公看?了一眼傅二爷,转身闪入内堂,那一眼很冷,仿佛他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具死?尸,一具毫无用处的死?尸。
这一刻,傅二爷恨极了他的父亲,当卫兵们冲进大厅的时候,他不?假思索地大叫道?:“魏国公在内堂,快去追,快。
”
部分卫兵听了他的喊叫,立刻往内堂奔去,也有几个停了下来,挥刀解决掉大厅内还活着的几人?,包括傅二爷。
内堂庭院之中,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卫兵,突然,整个国公府开始地动山摇,各种机关暗器乱飞,接着便是房塌屋倒,桐油遍地,烈火高燃。
辉煌赫赫了两百年的国公府,已?经?化为一座人?间地狱。
傅家人?没能出来,进去的向竟堂和河东卫兵也没能出来。
大火燃烧了一天一夜,傅氏用一场自毁式的同归于尽,展示了其百年底蕴,也向新皇挥出了一记重拳。
云京城里的百年贵族世家可以不?发声,但?不?是你能够随便欺负的。
向砌动的第一刀,就?陪上了一个最优秀的儿子。
消息传进皇宫的时候,向砌还在和傅雪容在床上颠鸾倒凤,小太监们不?敢贸然禀报,只得?在门外等着,这一等便是两个多?时辰。
向砌睡醒了,披着衣服走到外面,来人?才将消息呈上去。
向砌闻言,暴怒:“你说?什么?,老?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