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让姓萧的踩。
”
“呵呵。
”他?咬牙切齿道,“让萧霁月放马过来,老子在战场上等着,看看她?在老子手里学到了多少?本?事。
”
不但即将?到手的淮南泡了汤,连家?都被偷了,如何让他?不恨。
他?纵横沙场几十载,从来没有跌过这么大的跟头,吃过这么大的亏。
萧扶城啊萧扶城,你真是命好,前边没了儿子,后边就?来了个好女儿。
这女儿不仅一身的本?事,还将?他?的儿子钓得五迷三道,亲疏不分。
“节帅,淮南的消息到了。
”孟铜的声音从门帘外响起。
“在外边等着。
”孟延礼放下木棍,整理了一下仪容,掀帘走了出去。
孟铜将?手中?的密信奉上,眼眸微垂,并?不敢往里面窥探。
孟延礼看了一眼密信上的内容,眼中?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熊熊燃烧而起,他?挥了挥手,让孟铜退下,然?后捏着信纸慢慢走回了军帐。
那捏信的手已经青筋暴起,薄薄一张信纸,仿佛立刻就?要被捏碎,灰飞烟灭一般。
他?提着这张信纸,放到孟泽深的眼前,压抑着愤怒,一字一字道:“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
”
被汗水浸湿的睫毛微微颤动,孟泽深的眼睛已经模糊不清,他?还是在努力地去看信纸上的字,他?听到了,这是淮南的消息,也?就?是连玉的消息。
可是那些字,就?像漂浮在空中?的一个个墨色云团一般,变换着不同的形状,让他?怎么也?看不清。
孟延礼蹲在他?身前,提着信纸咬牙道:“看清楚了吗?萧扶城开了祠堂立萧霁月为?女嗣,执掌萧氏家?业,承继萧氏香火,同时广宣天下,为?萧霁月纳男妾。
”
“哈哈,男妾,萧扶城真想得出来。
”他?将?手中?的信纸狠狠扔到孟泽深的脸上,捡起地上的木棍,起身又抽了下去,“看看,好好看看,你刚去了一趟淮南,萧扶城就?开祠立嗣,为?女招纳男妾,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意思就?是,在萧扶城眼里,你就?只配给萧霁月做妾。
”
“哈哈,我生的好儿子,我珍之重之的好儿子,就?这样跑上门去让别人作践。
”
木棍一下一下抽打下来,密如雨落,那张信纸本?来被汗水粘在了孟泽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