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搁在以前,你不都是?直接拿绳子将我捆来?吗?”李承基看着?她,一直笑。
萧霁月突然松散下来?,如以前一样,没有?骨头般的歪在桌子上,嘀咕道:“我这不是?先礼后兵么?你若是?不识趣,拒绝了,那就要上绳子捆了,直接抓来?。
”她说着?,狠狠磨了两下牙齿,故作凶狠之象。
李承基笑道:“还好我了解你这丫头的凶蛮,老老实实上了车,让这把老骨头少受些罪。
以前呀,有?孟二公子在,还有?人能按得住你。
如今回了淮南,你哥哥又不在,怕是?已经变成?无法?无天的山大王了吧?我可不敢违逆。
”
“呵,那是?我以前年纪小,打不过他,现在啊,孟二就是?站在这里也得靠边站了。
”萧霁月得意地亮亮拳头,“这世界大多数时候,还是?谁的拳头大,谁说得算。
我亲爹现在都老老实实的。
”
李承继笑道:“亲爹都要老老实实的,那我这个义父,岂不是?更要谨守言行?,唯七小姐马首是?瞻。
”
萧霁月独断专言:“那是?当然,您就好好留在河南养民。
”
“好,我这把老骨头,临死之前,总还能为百姓出点?力。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圈了个大圈,又画了个小圆,抬头凝视着?萧霁月的眼睛,问道,“丫头啊,你是?要剑指天下,还是?欲割据一方?”
“随时变,应运生,迷雾拨开,咱们再论不迟,我总归是?要替哥哥讨个公道的。
”萧霁月垂眸盯着?眼前的玉盏杯。
李承基叹息一声,道:“萧大公子着?实可惜。
”
月亮升起,在窗口露出一抹黄,他侧首往外看了看,提起萧大公子,便又想起了他的妻儿,同样在那个春天,沉入了冰冷的江水之中,再未醒来?。
他与眼前的小丫头有?着?同样的伤痛,“谢谢你。
”
“嗯?”萧霁月抬起头来?,对于这句突然的谢谢,一脸茫然。
“谢谢你帮我的妻儿们报了仇。
”
“啊?你知道那是?我做的?”田真死了已经许久,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与她有?关,而且大太监田真虽然生时威风得很,但是?在永寿公主和国师的死亡面前,就显得非常微不足道了。
他死得无声无息,仿佛世间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般,但总有?一些人记得,他们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听得他的死讯,更是?高兴得敲锣打鼓,美酒佳肴,庆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