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你可以将他送去刑房,自?有?专人按规矩惩戒他们。
”
“皇上,此言差矣,宫外也不可随意杀人的。
”向?冷月笑道。
赵洵看她。
她停了一下,笑着?继续说道:“不过,我杀得一点?都不随意,有?理有?据,昭阳殿内所有?人都可作证。
”
“一个太监妄想教我做事,他是?皇后,还是?我是?皇后?”
赵洵叹了一口气,不再理她,开始默声用早膳。
这个皇后,真是?疯得可以,已经是?完全无法?沟通的地步。
他们自?己?选出来?的皇后,他们自?己?受吧,横竖不是?他能够驾驭的人。
他一个提线木偶,还是?老实做他的木偶,想一想,如何多活几日,才是?真的。
反正这副身子,也不过再苟延残喘几年,累得与她争辩,生气之下,耗损的是?自?己?的寿元,万分不值当。
从此,前朝成?了向?砌的一言堂,后宫便是?向?冷月的天下。
皇帝这个木偶,成?了他们父女手中的工具,用的时候,拿出来?摆一摆,不用的时候便抛到一边。
那处偏僻宫殿里的傅烟,成?了他唯一的慰藉,偷得片刻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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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孤月当空,更夫打着?梆子从街道上走过。
深夜,却?不寒凉,因为春已晚。
河南道,宿州城,最大的酒楼之中,此时依然灯火通明,声势热闹,远远便能闻到飘散而出的酒香。
更夫蹙了蹙鼻子,往楼中嗅了嗅,口中生津,馋虫已被钓了出来?。
更还要继续打,脚自?是?不能停下,胃却?被勾得翻腾起来?,他忍不住啐了一口,骂道:“这头顶上的爷换了人,也轮不上咱喝一口好酒,可怜,可怜啊!”
“奸官土匪住金堂,好人睡在茅草屋,恶徒山珍海味吃,百姓半块窝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