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也有钱,功夫也不错,而且他还?很好骗,你怎么不去骗他。
”
“他一看?就自己?做不了主啊,我骗了他,容易被他背后?的人收拾,得不偿失。
我都?是骗能自己?当?家作主的,这样骗着骗着就成?一家人了,多年经验。
”她得意。
“你还?骗过别?人?”
她笑一笑,敷衍道,“花楼里的妈妈,也算啊,我可是白吃白喝了好几个月呢,还?学了点剑术,拐走了飞霜。
无?本万利,我真厉害。
”
孟泽深扶额,又想起来,她在那里学了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点的年纪,小脑袋瓜子竟然没被那些东西荼毒傻了。
雨还?在下,只是从雨幕变成?了雨帘,天已经黑了下来,湖面上茫茫一片黑色,只有远处岸边,亮起几盏灯火。
孟泽深从船舱中取出?一盏油灯,点亮,挂在篷顶。
黑沉沉的湖面,孤灯一盏,灯火如豆。
“回去吧。
”他说。
“不想回去,我要等雨停。
”她又伸手出?去接雨。
“如果这雨一夜不停呢?”
“那我就等一夜。
”她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是想回去,我送你上岸。
”
“原来是真的等雨停啊,不是想跟我在一起。
”他说。
她忽然露出?一个暧昧不清的笑容,声音粘腻道:“因为?这里有你的味道。
”
“你也过于驾轻就熟了吧。
”
她冷哼一声,“我是什?么养在深闺的小姑娘吗?”扯起自己?的两只耳朵,“它们从花楼到军营,什?么声音没听过,想不熟悉都?难。
”
“你跟别?人也这样说话?”
萧霁月:“当?然没有,别?人又不是你,我的爱好目前还?没有那么广泛。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跟你说了,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招惹我的。
都?说了不让你来见我。
”
“没有不爱听,是我涉世未深,经不住事。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处,“你试试,它跳得多快。
我来,是因为?不想你做太子妃。
”
萧霁月:“你不来,我也不会做太子妃。
门口?埋伏了弓箭手,我还?不至于那么蠢,家门口?失火。
”
“那不一样。
”孟泽深靠在船舷上,眼睛看?着油灯里微弱的火苗,“我想为?自己?做点事,圣旨是为?了我自己?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