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西流又一脚踹了过去,喝道:“交待什么?你真以为她是要交待的吗,蠢货,连个女人?都不如,她不过是用这来堵我要求换人的嘴罢了。
”
范西流不再去看蜷缩在地上的儿子,从最近的一张桌子上,摸起一壶酒,仰头往嘴里灌去。
一边向外走,一边灌,流出来的酒液沾湿了他的胡子,又滴落到衣襟上。
昌州城上的街道很繁华,像江都城一样繁华,也像朔州城一样繁华。
在这个四处狼烟、遍地山匪叛军的时期,每一座有?节度使坐镇的大城,都依然很繁荣,甚至于比以前更加繁荣。
周围的有?钱人?带着财富快速聚集到这里,来寻求安全庇护,和朝廷权力的弱化?,造就了这些?城市的繁荣。
萧霁月骑上马,带着众人?慢慢行过长街,街上人?流如织,但是在他?们走过之时,已经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
两侧的人?群在打量着他?们,楼上那些?打开的窗子里,也有?很多人?在打量他?们。
突然,萧霁月抓起背后的黑色长弓,搭箭松弦,一支长箭猛然射处,街上有?些?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更多的人?立刻看向利箭飞去的方向,只见这支箭将一支飞驰而来的长箭从箭心劈开,力道不减,沿着那支箭射来的方向,继续往前飞去,穿透一扇窗户,射入其中。
“啊”的一声?惊叫从那间屋子传出,萧雀已经飞身下?马蹿了出去。
转眼的工夫,那扇窗子从里面推开,萧雀站在窗前,手中提着一个被一箭穿喉的尸体站在那里。
他?抬手将尸体扔了下?去,跟着自己?也从窗户跳出来,走到萧霁月跟前禀报道:“小姐,只有?一个,已经死了。
”
萧霁月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普普通通的容貌,普普通通的穿着,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她点点头:“嗯。
”
拉了一下?缰绳,驱着马儿继续往前走。
萧雀跳上马背,立刻跟上,也没有?再?管地上的刺客。
前方的人?群快速向后退去,让开的道路更加宽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