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那?个?叫彭鹰的姑娘。
她隐身在寨子中的一株大树上,观察着寨中情况,也只能用眼睛观察了,这里人说的话她听不懂,也不知道是当地的方言,还是他们民族的语言。
本来以为上来之后,听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很?轻松就能找到闻远,结果?如今语言不通,有了一种大海捞针的感觉。
在树上坐了大半天,树下渐渐没了人影,正在她准备跳下去,换个?地方再蹲一蹲时,一个?男人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萧霁月又重新缩了回去,那?男人和孩子越走越近,最后在大树底下停下来。
孩子看上去只有两岁大小,白白净净的,长得甚是可爱。
他磕磕绊绊地与那?男人说着什么,男人一直垂着头,认真在跟孩子交流。
反正也听不懂,她就坐在树枝上看着他们。
两人对话结束之后,一起抬头往上看来,孩子嫩白的小手往上指着。
手指的方向,与视线落下的地方,都?在萧霁月的脸上。
眼睛对视了一会儿,树下的男人蓦地兴奋喊道:“连玉,连玉是你吗?”
萧霁月在他脸上打量了一会儿,问道:“闻远?”
“对啊,是我,是我。
”闻远急急回道。
“你怎么不黑了?”她看着这张润白英俊的面孔,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她对闻远的记忆,还停留在黑小子阶段。
“不知道,长大就不黑了,我们家都?这样,我哥也这样,你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不黑了。
”闻远笑呵呵地解释道。
萧霁月伸手指了指他怀里的孩子:“你儿子就不黑啊,所以你这个?说法并不准确。
”
“啊?儿子?”闻远低头看了看怀中正在嘬手指的小屁孩,举起来晃了晃,解释道,“这不是我儿子,是侄子,侄子,你懂吗?是我哥的儿子。
”
“哦,那?同样不准确。
”萧霁月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