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才让我留下?来的吧?”
“我做不到抛下?自我,不顾一切地去爱你?,又忍不住去撩动你?的心弦。
”
他收回手指,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是一场自作多情而已。
在萧霁月的眼里,他怕是从始至终都是萧霁川的替代品,是她?对哥哥依恋的一份慰藉。
她?清醒了,不需要?这份慰藉了,要?让自己时刻记得失去哥哥的疼痛,然后去报仇,去征伐,要?用鲜血和王朝颠覆来祭奠自己的哥哥。
孟泽深走回书案前,收了作画的颜料,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古籍,开始修缮。
他们?都不是耽于情爱之?人,有自己的事要?做,有自己的路要?走,如果以后注定背道而驰成为一对怨偶,那不如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心中留下?的都是美好的思恋。
她?站在权力的漩涡中,铁马冰河,直指皇权。
他站在红尘之?外,青山之?间,读书作画,静修己身。
在许多年后,她?也许再也想不起他的名字,而于他,她?成为一段年少慕爱的心动。
第140章入京
及笄礼之后,萧霁月书房中挂着的那副地图,也终于绘制完成。
后来,她独自一人,又去了一样苍庆山匪寨中的那处地?窖,从中取了一百多斤硝石回来。
那一日,苍庆山所有的山匪都死了个干净,唯有九当家王立活了下来。
大仇已报,他已是无牵无挂,萧霁月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将他扔进了明月卫之中。
他这人箭术不错,人也灵活,倒是还有些?用?处。
明月卫已经在前几日搬去了阳平山,这一处,完全交给了秦士廉和飞霜。
三月里,因为萧霁月及笄礼上?的狐狸簪,江都城盛行起了各式各样的动物发簪。
这一风向,从江都漫延到?整个淮南道,又从淮南道渐渐向更远的地?方漫开,历经数月,竟传到?了朔州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