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然的态度,仿佛真的如她所说,不是来谋夺光州的。
如果看不到庄春那极品狗腿子的模样,他们就真的要信了。
他们不得不怀疑,这庄春本来就是萧节帅安插在光州的细作。
那一场当堂举荐,不过是给他们演的一出戏罢了。
庄春倒是并不理会这些传言,他只?是窥透了世情,明白只?有抓住萧霁月,才有机会扶摇直上,不然他一辈子只?能是个文书。
他这样没有功名没有家世的人,从?来都入不了大人物的眼,蹉跎十数年,也不过只?是一个文书而已。
但萧霁月以一介女子之身,敢素手拨弄权术,就是个不拘一格的人,这就是他的机会。
这几日,萧霁月一直在府衙后院之中?深居简出,对?外的说法自?然是养伤,毕竟她立了个重伤在身的人设。
萧雀则领了命令,回到柳府之中?,安排柳刺史的身后之事,柳府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些依附柳刺史的族亲。
但是这样一场惨烈的杀戮,又是牵涉都尉,又是牵涉萧七小姐,他们并不敢插手,最后所有事情都是萧雀在操办。
这其?中?便包括收拢柳府财物,真金白银自?然已经运走,其?他容易辨认的珍宝首饰交给了柳氏族亲。
整个柳府的丧葬费用?则由萧霁月出。
一时之间,萧七小姐在光州的声望再上一层楼,人人都在赞叹七小姐人美心善,简直就是菩萨再世。
茶楼酒馆之中?,处处可见歌颂七小姐的百姓,特别是那些好勇斗武之人,仿佛那一天每个人都跟着七小姐冲进柳府救人了一般。
他们到底有没有去,大家并不知道,反正那日冲进去了许多舞刀弄棒的壮汉,他们都在七小姐的带领下成了勇士。
如今全城爱好舞刀弄棒的壮汉们,都觉得与有荣焉。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只?是缺了个机会而已,若是自?己当日也在场,肯定也会不假思?索地冲进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