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次相?见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奇地?看着柏松和张信。
之前大家都灰头土脸的,情势紧张,夜色又黑,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面?容洁净。
如此,一看之下,只?觉得两个?人太像了,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只?是张信更苍老一些。
三?宝惊叫道:“头儿,这是不是你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滚,你是不是听?戏听?多了。
”张信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呵斥道,“老子洁身?自好得很?,哪里来的私生子。
”
他转头又看向柏松,笑一笑,道:“小哥,不好意思啊,他脑子不好使,冒犯了。
”
“可是,你们长得一个?样唉,他真的不是你儿子吗?”三?宝倔强地?又问一遍。
“啪”,他的头上又被张信扇了一巴掌。
连玉蹙眉道:“柏松,你不是说,你没有爹吗?你娘有没有说过?,你为什么没有爹?”
“没有啊。
”柏松一脸茫然,也很?惊奇地?盯着张信的脸看。
如果没有爹的话,那确实很?可疑啊。
说得张信都要以为,他确实做过?什么对不起妻子的事了。
但是这些年,他就算喝醉了,也是在军营里,根本?没有接触过?女人。
而且看这孩子的年龄……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道:“你姓柏,令慈叫什么名字?认识一个?叫柏娘的人吗?”声音里透着紧张与忐忑。
柏松惊讶道:“我娘就叫柏娘,大叔,你认识我娘?”
“你娘的左边耳垂上,是不是有一颗黑痣。
”张信激动?地?抓住柏松的肩膀。
柏松被他晃地?前仰后合,抓住他的手臂,稳住身?子,回道:“是啊。
”
“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原来柏娘没有死,柏娘没有死。
”张信紧紧抱住柏松。
柏松呆了半晌,茫然道:“死了,我娘已经死了。
”
张信抱着柏松,嚎啕大哭:“我该死,我该死,这么多年都没有去找你们。
”
柏松的眼睛里也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