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地上,手都被震得晃了晃。
连玉立在场中,笑道?:“阿四呀,还要来吗?”
孟珍珠丢了这样大一个脸,跺一跺脚,气哼哼地跑了。
孟延礼哈哈笑道?:“大侄女,这一脚力气挺大啊。
”
“哪里?有,是四小姐太轻了,四小姐平日里?应该多吃点饭补一补,练武的人怎么能轻飘飘的,没有力气呢。
姑父,你以后得让她每顿多吃三碗饭。
我能打得赢,就是因为我吃得多。
”连玉笑嘻嘻道?。
孟延礼认同?道?:“是吃的太少?了,得让她加饭。
还有谁上去再和大侄女比一场?”
连玉:“哎?姑父,咱们府上比武,都没有彩头的吗?那打得多没劲。
”
“对,是缺点彩头,有彩头更热闹。
”孟延礼吩咐身后的小厮,“去将我新得的那盒东珠取来做彩头。
”
不多时,小厮将一整盒的东珠取来了,盒子打开,光灿明亮,每一颗都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孟延礼把盒子往桌子上一放,笑道?:“谁赢了,自己过来取一颗。
”
连玉笑着第一个上前?拿了一颗,在手中握了握,递给坐在旁边椅子上的孟泽深,道?:“表哥,帮我拿着,我再打几场,多赢一点。
”
“嗯。
”孟泽深接过那颗圆润的东珠,在指尖转了转,塞进了腰间挂着素色荷包内。
女眷中,那群表姑娘看到两人相处得这样自然随意,差点绞碎了手中的丝帕。
同?样都是表小姐,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这时,第二场已经?结束,那位胜者也过来取了一颗东珠。
这一场别具特?色的夜宴,铿铿锵锵,直到深夜才?结束。
连玉见好就收,只参加了五场,赢回?来五颗东珠,飞霜也参加了五场,得了五颗东珠。
孟泽深和孟临泉倒是都没有参加。
夜深人静,一夜安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