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他给我的衙署令牌,方便?平时出?入。
”说着,将从罗绮云身上顺来的那块令牌抛了过去。
“我们在崖州的时候,赶上了南诏袭城,被南诏大?军追得像兔子一样四处逃窜,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
“我表哥重伤,直到今日还在床上躺着呢。
”她摸起?一条肉干塞进嘴里,呜呜噜噜道:“真是凄惨啊。
此仇不报非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俩不是君子,报仇隔夜都?嫌弃太长。
”
“所以,今夜在节度使衙署中?,听说陈校尉英勇无双,要来夜袭南诏大?营。
我们敬佩陈校尉的勇气,也想搭着陈校尉的顺风车,一报当?日崖州之?仇,便?跟着来了。
”
陈启的眼睛,一直警惕地?盯着两丈之?外的飞霜。
连玉道:“你一直看她做什么?她不喜欢说话。
”
飞霜点了点头,道:“她说的对。
”
连玉笑了一声,唤道:“飞霜,过来吧,你再看下去,陈校尉今天?一晚上都?要定在那里不动了。
”
飞霜拧了拧眉,又看了他一眼,转身向连玉走去。
那一眼轻飘飘的,好似在说,这么大?的个子,胆子怎么那么小。
陈启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眼睛开始扫视帐篷内的情况。
目光最?后落在帐篷中?央那具尸体上,衣衫不整齐,但质地?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猜想着必是这处帐篷的主人,正要走上前去查看一番。
“哐啷啷”一阵响,一个铜制茶壶滚了过去,滚到了尸体旁边,茶壶正是刚才连玉喝水的那一个。
陈启顺着茶壶滚过去的轨迹看去,连玉本来盘起?的两条腿,伸出?一条,脚尖正对着茶壶滚出?去的方向。
她踢过去的。
陈启抬头看她。
“陈大?哥,不要这么严肃嘛。
”连玉笑道,“这个人,我们杀的,不是主将也是个副将,很难杀的,飞霜都?受伤了。
我们把他送给陈大?哥了。
”
“大?哥,你把他头砍下来,带回去,领赏。
”
“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