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下了马,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笑道:“表哥不乖啊,竟然不听大夫的话,在?这里偷偷喝酒。
”白莹莹的小手往前一伸,“罚金五百两。
”
孟泽深把?手中的酒囊往前一伸,慢悠悠道:“这酒不错,你也尝尝。
”便将酒囊推进她的手中。
酒囊入手温烫,凑近一闻,哪里有半分酒香,全?是?参茶的味道。
原来那浓重的酒气?,是?来自李老头手中,还有地上的一滩洇湿。
李老头见连玉眼睛盯着地上那一滩湿处,叹息道:“祭奠一下崖州惨死的兵将和百姓。
”
“小财迷,外边形势怎么样?听说南诏又打到这里了。
”李老头又问。
连玉将手中的酒囊塞回孟泽深手中,笑道:“形势一片大好,援军马上就到,来个两相合围,直接灭了他们?。
”
笑完又嘱咐道:“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咱们?明日一早就走。
”
李老头嗤笑道:“真像你说的这么好,明日为什么急着走?”
“我觉得岭南这地不吉利,我们?走到哪里,哪里被围。
”连玉一本正经说,“不知道我们?是?衰星克岭南,还是?这地方本来就衰。
咱们?早走早平安。
”
“万一衰星是?我们?自己,早点走,把?衰运带走,还能?给岭南百姓留一条生路。
”
李老头瞪眼道:“你这是?什么歪理?”
连玉瞪回去,一指旁边的孟泽深,道:“你问他,我们?从入岭南境内开始,一路都经历了些什么,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
李老头侧目。
孟泽深喝了一口囊中的参茶,苦笑道:“如此?一想?,连玉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
李老头皱眉,不服气?道:“你竟也信这般神神叨叨的无稽之谈,读了这一肚子的书?有何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