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自己。
”罗绮云喝一杯酒,娇嗔道?。
罗天雄呵呵笑道?:“还是云儿懂事?,知道?疼爹爹。
”转而又沉了眉眼叹气,“若是知道?南诏如此狼子野心,爹怎么说也不能?把你接到岭南来。
”
“爹爹想错了,若是我留在云京,被逼着嫁给那南诏老六,等这般消息传入京里,才是彻底完了呢。
一个没用了的质子,真是猪狗不如。
到时候谁都能?踩我两脚。
”罗绮云嗤笑道?。
“还是来这岭南好,天上?地下我最大,日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我宁可风风光光的死?,也不要做别?人脚下的泥去活。
”
“爹爹,放心,若是池州城破了,我就三尺白绫见先祖去,必不会辱了罗氏门楣。
”
“胡说什么,真到了城破那一日,爹爹自会有办法送你走,我的女儿是头顶的富贵花,这辈子都不会做别?人的脚底泥。
”罗天雄呵斥道?,这一声底气十足,又凌厉非常,没了刚才的富态和善,显出了一个节度使真正的威严。
罗绮云被他的声势一惊,打了个酒嗝。
罗天雄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又笑眯眯地恢复了往日的和乐:“吓到我的乖女儿了?”
罗绮云拨拉开他的手,道?:“没有,我哪里有这么胆小,还能?被自己爹爹吓着。
”
罗天雄问道?:“刚才那真是萧扶城的女儿?”
“爹爹不是认识萧节帅吗?难道?她?长得不像?”罗绮云疑惑地看向她?爹。
罗天雄喝了一杯酒,摇头直乐:“爹爹也就二?十年?前?,远远见过几面,跟他又不熟。
哈哈,爹跟那些俊俏公子都玩不到一块去。
”
“不过,这丫头的话,你也不要当真。
这世道?人人鬼鬼的,还真很难看清。
”
“她?说是,你就当她?是,没必要揭穿,自己心里有分寸就好。
爹爹听说他们是从崖州逃回来的?”
罗绮云将?头一扭,生?气道?:“爹爹,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非君子所为。
”
罗天雄:“你爹什么时候是君子了。
”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