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欲语还羞、勾思撩心,比女人还要情意绵软。
真是?靡靡之音,催人昏昏欲睡。
这时,罗绮云的话再次传来:“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连玉正被这新曲子唱得烦乱,听到这话,抬手?一指,哼哼道:“商男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
“咳咳……”罗绮云挥挥手?,让那白衣戏子下去,“原来你是?从崖州逃回来的。
”
这个“逃”字显得不是?很英武,连玉纠正道:“是?杀出来的,于千军万马之中杀出来的,懂?”
罗绮云:“懂?哦~懂!很懂的!”还不是?都一样。
“你爹对待南诏是?个什么态度?”连玉咬一口鹿肉,仿若无意地随口一提。
罗绮云喝了口酒,也随意道:“上疏皇上请求支援,再哭哭穷,多哭点军费出来吧。
这些节度使不都是?这样吗?我听外祖父说的多了,都会背诵这些奏章了。
我爹那奏章都还是?我帮他写得呢。
”
“就这?没有什么实际性?策略?”连玉疑问道。
罗绮云不解:“还要什么实际性?策略?我爹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他自己?也不能打。
”
“而且,斥候送回来的消息,南诏短期之内没有北上攻打池州的意向,路上没见北来的南诏士兵。
”
“三千人守卫池州七天的时间足够了,而且南诏大军行路,也得耽搁时间。
”
“再有七天,北地调来的两万兵马就到了,到时他们自会解决周颢,解决南诏,收复崖州。
”
连玉不解:“你就这么相信……”
“哈哈,乖女儿,听说你来客人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肥硕的身影出现在亭子外。
身穿紫色官服,腰围金玉腰带,那金玉带托着一个大肚子,摇摇欲坠,让人忧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