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快就能?好起来。
”
孟泽深卸了气?,歪靠在石壁上,脸上冷汗如雨,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看上去有那么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连玉起身?出去,在潭水中洗了洗手。
“好了?”飞霜坐在潭边的大石头?上问。
“嗯,都弄出来了。
”连玉甩甩手上的水珠。
飞霜:“嗯……孟公子的腿,明日还不能?走吧,该怎么办?不好再那样了吧?”说着,眼神瞟向山洞口立着的那根树枝。
连玉循着她的眼睛看了过去,心道,是不能?再这样,一直这样,她也是很累的,总不能?就这么扛着,一路走到?池州去。
她拧眉沉思良久,道:“这山里应该有体型比较大,又能?跑的动物吧?明日我去捉一只回来,训练一下,给他?骑着。
”
飞霜:“……骑什么?”
连玉:“抓到?什么骑什么。
看什么跟咱们有缘。
”
待到?两人说着话回到?山洞,孟泽深已?经睡了过去,眉头?还是深深拧着,似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两人自觉地静了音,连玉走上前去,用手背轻轻贴了贴他?的额头?,凉沁沁的,还好没有发烧。
飞霜拿起一根树枝,捅了捅火堆,火苗一下跳着高起,伸出火舌向洞顶舔去。
又添了些比较粗壮耐燃的树枝,将?火续好,她们两人靠在一起,也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孟泽深是被一阵阵哒哒蹄声和?“呼呼哈哈”的训斥声吵醒的。
火堆未熄,又添了新柴,正燃得旺盛。
他?离得火堆极近,身?上被烤得热乎乎,一点没有冬日早晨的寒凉。
那“呼呼哈哈”的声音,一听便知道是连玉发出的,精力充沛,心情爽朗,在经历了昨晚那一场战乱,还能?如此的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