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漫不经心地撇了刀疤脸一眼,道:“若是这样,刀兄还想去发笔浮财,把自己撑死。
那?尽管去,不过提前通知文某一声,文某出去躲一躲,再多苟两年命。
”
刀疤脸听?了这一通话?,心里虚了虚,脸上强笑道:“说笑呢,我老刀是正派人,哪里能干那?种事。
”
张老大看那?几人都歇了心思,咳嗽一下,吩咐道:“都回去早点休息,今晚我值夜,盯着?对面的动静。
你们也别睡的太死,警醒着?点。
”
几人道了别,开门?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只剩下张老大和文澜两人,他做回桌边,试探着?问道:“这群人真有这么厉害?这么小的年纪,还能个顶个的是天才?”
文澜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笑道:“大哥,你别胡思乱想。
有点道行?,应该是真的。
其他都我瞎编的,不编得夸张一点,怎么能吓住老刀他们那?几个不知死活的。
”
他接着?脸色一变,沉声道:“大哥,咱们下次不能再带这几个了。
这样的心思一起来,早晚得出事。
”
张老大垂着?头,叹息道:“嗯。
日子越来越难,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
”
文澜看了看窗外?暗下来的夜色,轻笑道:“没有旧知府,还有新县官。
这些狗官都一个样,等周扒皮不行?了,再去探探新节度使那?边的路子。
咱们岭南道就没有来过不贪财的官。
”
“也是,有钱的,谁会来这穷乡僻壤当官啊。
咱们岭南的地皮都快给扒下三层土了。
”
“云京的皇帝天天过着?神仙日子,哪里还管得上这里的死活。
”
张老大看了看他,劝道:“你也早点睡吧,说多了也没用,不如好好休息一会儿。
你呀,就是书读得太多了,想得多,心里压着?气。
咱们老百姓,啥也不懂,蒙头过日子才是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