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到雪落,一朵朵梅花娇艳绽放,像是一个个千娇百媚的红裙少女?一般,在等一场雪落红梅的邂逅。
孟泽深是个爱好风雅的性子,自?不?会错过这一场盛景。
雪落的第二日,举目已是一片银装素裹,天空中仍飘着零零碎碎的小雪粒。
他披了黑色大氅,擎一把水墨色青竹伞,向着山顶那片梅林走去。
身后不?远处跟着一个圆滚滚的红团子,走在皑皑雪地上,正是连玉。
这样冷的天气,也只有?她一个人有?兴趣跟着出来了。
她没有?撑伞,也没有?戴帽子,任雪花亲亲密密地留在她的头发辫子上、脸上、衣服上。
她喜欢这样,喜欢这样真实的感觉,喜欢这样亲密的碰触,这是她人生中见到的,第一场真实的雪。
她在雪地里奔跑,跳跃,像个快乐的孩子一般。
她现?在原本就是个孩子,可以尽情享受属于孩子的快乐。
雪还未停,书院中那些喜好吟诗作对的学子还在上课,林中清幽空寂,前方只有?孟泽深留下的一条步履规则的足迹。
四周的雪,平整干净的可爱至极,引得连玉想?把这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脚印。
她转着圈的奔跑着,欢笑着,空寂的山林中回荡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兴至之?时,甚至躺在雪地里滚了几圈,沾了满身的雪碎。
孟泽深停了脚步,转身回望过来,看着那个在雪地里玩得忘乎所以的孩子,开口道:“回来,雪下不?知深浅,如此?胡闹,小心踏空了滚落下去。
”
这不?提醒还好,一提醒,果然下一刻,连玉一脚踩空,陷了下去。
好在这一处坑洞并不?深,最终还露了个脑袋在外边,人却卡了个巧处,爬不?出来。
她鼓着小脸愤愤道:“都是你?咒的,乌鸦嘴。
”
孟泽深漫步走过来,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