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骗骗三岁小孩可以,骗陆家平不行。
陆家平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后问他,“你哥哥现在除了把茵茵往洵仔那儿送,是不就没有别的行动了?不会等到我茵茵对岁办酒,他还没重获洵仔欢心吧?”
这话向荣可不敢接,不尴不尬的笑着,心想真没准儿。
陆家平气得又哼了一声,既是抱怨也是自问,“你说我跟你契妈,当年谈恋爱那叫一个顺风顺水,怎么到他就这样了?我看他别的事也聪明的啊。
”
这话向荣更加不敢接了,只得把其他人扯进来,嘀咕李霖的名字。
陆家平心里其实有答案。
李霖是一方面,但主要还是在陆珩身上。
他不免想到老婆和大儿子那场车祸。
在老婆和大儿子出事以前,阿珩是家里最小的,谁都宝贝他,性格没有像现在这样“左”的,车祸之后,就变了。
那时他骤失儿子与妻子,心痛之余一边要打理帮派内事务,一边又担心对方的手会伸向小儿子,只能把阿珩先送离本地。
当年他失去老婆和儿子心痛,难道阿珩失去妈咪和大哥哥就不心痛了?是他没有兼顾好。
向荣听见躺在沙发上的契爷长长叹了口气,忍不住问,“好好的怎么还叹气啦?”
“没什么。
”陆家平冲他笑笑,心里有了打算,“明天我还要去洵仔那里看茵茵,你这个叔叔去不去?”烂疮需猛药,他们小年轻当局是看不清的。
“我就不去啦,年底我也很忙的,契爷。
”
第二天二十一号,陆家平到蛋糕店时,提了简洵爱吃的卤牛腱。
店里正忙,简洵打过招呼忙着结账,忙完一段落才知道他还带了东西来,洗干净手坐椅子上尝牛肉。
“萍姐做这个最好吃,我这边这个阿姨不懂合不合你口。
”
卤牛腱茵茵吃不了却馋,她吃着辅食米粉,眼睛直勾勾盯着简洵嘴巴,陆家平是边喂她边笑。
简洵也乐得不行,捏着片好的卤牛腱逗她,听见陆家平问,“过完年打算什么时候跟阿珩去领证?我到时候要找人算个好日子才行。
”惊讶地瞪大眼睛,默默把逗女儿的牛肉放下。
“领证?”
“对啊。
”似乎是见他惊讶,陆家平才惊讶的,给茵茵擦净嘴边米粉糊糊,“怎么阿珩没有这个打算吗?我问他,他都说跟你和好了啊?难道没有吗?”
“也就是昨晚的事,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