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容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恨意。
为?何夫君对她如此冷漠,让她独守六年空闺。
毕竟,她才是他谢漼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是吗?
他将所有宠爱都给了柳氏。
却从?不愿多看她一眼。
若他能对自己有一丝怜爱,吕令萱也不是不能做一个大度的正室。
可从?成婚至今,谢漼竟连碰都不愿碰她一下。
厌弃她至此。
如何不让她嫉妒成狂?
现在?,全府上下皆知,夫君为?那柳氏悲痛欲绝,差点随她而去。
她吕令萱,彻彻底底成了个笑话。
吕令萱看向谢漼,眼中竟透出几分癫狂之色,唇角勾起弧度:“夫君聪慧过人,想来”
话还未说完,吕令萱的喉咙便被扼住了,正是谢漼那只带血的手。
血沿着吕令萱的脖颈淌下,晕染出一片刺目的红,看上去尤为?骇人。
那手越收越紧,吕令萱因窒息感,脸涨红了,她仰头?看着谢漼,眼神却痴迷起来。
她的双手抓住了谢漼的手腕。
这是夫君第一次碰她。
谢璋跑进?了房内,碧珠、翠玉二人看到屋内的景象,惊愕地睁大眼。
就在?吕令萱快要因缺氧晕厥之时,谢漼松开了她。
吕令萱软倒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喘气。
谢漼转身,朝门口走去,谢璋唤了一声:“爹。
”
谢漼却好似完全没听见,没看见,直接绕过了几人,朝外走去。
承安鼓起勇气,拦在?谢漼面?前:“爷,您的手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谢漼的神志恢复了些许清明,只道:“那日?,都发生了什么,你都事无?巨细讲来。
”
谢漼往静远居走去,承安跟在?一旁,将目前为?止的调查情况都告诉谢漼。
谢漼静静地听着,进?了院之后?,吩咐小厮拿伤药和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