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怪在哪里。
画中女子,虽眉眼间和石榴有?几分相像,但仔细看,却好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又想,儿子向?来在笔墨书画上头没?什?么天赋,画成这样倒也正常,于是便按捺下心中的疑惑。
她笑着看向?谢进,又往石榴离去的方向?瞧了?一眼,调侃道:“方才,你二人怎这般你侬我侬地坐在这儿对?望啊?”
谢进瞪大眼睛,将画折拢,放到一旁:“娘!你乱说什?么呢!”
钱绮点了?点那画:“那你为何?在这水榭与她独处,还为她作?画?”
谢进:“儿子只是在练画,您别乱想!”
钱绮突然找到关窍,儿子莫不?是和石榴两情相悦,所以才一直不?愿意结亲?儿子本就单纯,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想到这儿,便直接问道:“你莫不?是背着我与石榴私定终身了??”
谢进眼珠子瞪得?比刚才更大了?:“我与石榴什?么都没?有?!”
“若没?有?,自是好。
”钱绮道,“她是奴,你是主,你若宠她,自可给她一份体面,抬作?妾室。
你若存了?旁的心思坏了?规矩,传出去让人笑话。
”
又举了?个例子:“你再看看你五兄,那般宠他那个妾,还不?是得?安安分分娶个身家清白的正妻?你若犯浑,这石榴,可就留不?得?了?。
”
谢进:“娘,我与石榴真的什?么都没?有?!”
钱绮:“好,娘信你。
”
可钱绮到底还是不?放心,便把石榴叫来敲打一番。
这丫头倒也老实,上回让她主动些,她也没?把钱绮供出去,只自己认下了?,钱绮便知道她是个本分的。
钱绮敲打了?几句,见她瑟瑟发抖,也没?再继续吓唬。
“起来吧,叫你去伺候少爷,可别再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要心气高了?,我便不?能留你,可懂?”
石榴伏在地上:“奴婢知道。
”
钱绮想了?想,又问道:“你伺候少爷这些时日,可曾发现?少爷有?何?异常之处?”
石榴:“少爷平日里都在书房,潜心读书,并无不?同寻常之处。
”
钱绮沉默片刻,摆了?摆手:“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