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漼离去。
这些日子,府上的人?都瞧得真?切,谢漼几乎每日都在西院留宿。
吕令萱面?上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神情,看不出一丝波澜。
宋嬷嬷低声?对吕令萱道:“老夫人?这几日受了寒,夫人?可要去看看老夫人??”
吕令萱:“走。
”
主仆二人?正往外?走,迎面?却跑来一个男仆,面?色慌张。
那仆人?还未跑到谢二爷面?前,便高声?喊道:“二爷,凤阳府急报!圣上”
京城一片宁静祥和,沉浸在迎新年的喜悦中,淮河沿岸多地却接连下了半月的雨,暴雨一场接着一场,肆虐横行。
寿州、濠州、泗州等地深受其害,遭遇了百年一遇的洪灾。
各地知州纷纷写下灾情奏折,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这两日,已经接连到了三?封,今日又收到知府的奏报,凤阳府灾情严重,救灾之事已刻不容缓,绝对等不到年后再处理?了。
圣上急忙下旨,召集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上朝议事。
谢府中就有两位,大爷和二爷。
谢彦成和谢怀礼换好官服,神色匆匆地朝外?走去。
谢府张灯结彩,到处都亮堂堂,热闹非凡,一片喜庆景象。
谢漼提前走了一步,并不知晓灾事。
他到清挽院时,丫鬟们正在院中燃爆竹,噼里啪啦。
寻真?躺在床上看书。
谢漼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捉住她的手,“真?儿怎这么早上床了?不守岁了?”
寻真?:“我就在床上守岁。
”
谢漼上了床,将人?搂住:“这书就这么好看,真?儿竟都不看我一眼。
”
寻真?把?书放到一边,看向谢漼,嘴角抿得紧紧,向下压着。
谢漼眉眼温柔,轻声?问道:“真?儿又在气我什么?”
寻真?:“没什么好说的。
”
谢漼:“快说。
真?儿不告诉我,我怎猜得出?”
寻真?哼了声?:“你连守岁筵都不能跟我一起吃,还说什么”
谢漼亲她,低低地说:“明年,明年定”